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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信写给埃米莉[青春人文读本.学生版]

把信写给埃米莉[青春人文读本.学生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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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49626533
  • 装帧:一般轻型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21cm
  • 页数:333页
  • 出版时间:2018-08-01
  • 条形码:9787549626533 ; 978-7-5496-2653-3

本书特色

笔会作为历史悠久的副刊,所刊之文,代表了当代汉语写作的水准。郑老师的选文和点评,更是对学生们很好的指导,有助于年轻学生体会“纯正的汉语写作”。

内容简介

笔会是文汇报著名副刊, 为读者奉献了众多美文, 也形成了讲传承重创新的风格, 很多文章非常适合作为中学生范文。内容包括: 演唱生涯 ; 乡村舞会 ; 垂向大地的杨柳 ; 不让母亲心疼 ; 爸爸教我读中国诗等。

目录

郑朝晖 来一场与阅读邂逅的青春(前言)


辑一

毕飞宇 演唱生涯

李 娟 乡村舞会

冯世则 哎呀斑鸠

李天扬 垂向大地的杨柳

刘庆邦 不让母亲心疼

程 怡 爸爸教我读中国诗

薛忆沩 《空巢》中的母亲

柳鸣九 一次越洋电话(外一篇)

陆 秀 我在山里有群娃

曹 宠 儿子


辑二

张新颖 “你们是滚在无边的空间中,我也一样”

刘心武 人性中有大片灰色区域—与友人书

王安忆 我们教他们什么—写作课程宣言

孙 郁 张爱玲与汪曾祺的眼光

金宇澄 那是个好地方—为“世界阅读日”而写

朱天文 阅读,使我们轻盈

赵荔红 书痴的日常生活

冷冰川 艺术随笔

周玉明 生命的救生圈—周国平谈哲学、写作与阅读


辑三

李修文 把信写给埃米莉

鲍尔吉?原野 每个人理应赞美一次大地

芳 菲 准提庵里有画

胡廷楣 一行白鹭上青天

徐敏霞 乡愁蓝调

张 蛰 黄昏

陆蓓容 少年宫

高桥治[日] 潘向黎(译) 虫鸣

彼得?艾坡博姆[美] 向丁丁(译) 小书店之殇

卡特琳?施密特[德] 袁志英(译)

我要买一管润唇膏

布里吉特?杜赞[法] 黄荭(译)

那时的他们,都有一点青涩的堂吉诃德的影子


辑四

资中筠 履历、身份及其他

陈乐民 “玻尔文件”及其他

顾 土 守住文化的私人性 

梅桑榆 作家的写作姿势 

陈鲁民 “只为苍生说人话”

章秋农 人生难得是从容

郜元宝 消失的文人

柳延延 “为学应是一片欢喜境界”

邵燕祥 这才像读书人的样子—夏末初秋闲笔

张 辉 读书,读一部完整的书

郑若麟 不敢苟同“伏尔泰名言”

鄢烈山 为什么要铭记每一个死难者


辑五

徐皓峰 黎明即起

唐 韧 手指与玫瑰花

朱正琳 学习死亡—在铁生的烛照下读蒙田

王周生 更有尊严的病名

陈丹燕 童话

张大春 剩下几个字

朱天心 用自己的语言和方式

李 皖 就当他们是“小清新”

邵燕君 “小时代”与“金钱奴隶制”

俞晓群 只想听一听音律,娱乐一下

恺 蒂 曼特尔的那杆枪

孟 晖 苏轼的春梦

张 莉 就因为我们有记忆—关于电影《归来》的随想


辑六

杨福家 邓斯特先生的追求—从环保建筑说到名校目标

黄德海 追随内心的眼睛

陈蓉霞 可说的是事实,不可说的是生活

严 锋 社交时代

叶倾城 浅处与深处

黄昱宁 打开窗门讲沪语 

唐小为 一笑就塌的巴别塔

汪涌豪 垂注于断念达观之美

边 芹 火,绝望的火 

谈瀛洲 花为什么开

曹明华 嫉妒心

胡晓明 张 玲 什么是真正的人格成长?—关于林森浩案的心

理学与人文教育对话


周 毅 好老师(后记)


展开全部

节选

把信写给埃米莉 李修文 我要说起你了,埃米莉?狄金森。就在昨天,我结束旅行,坐火车回家,在山区小镇寒伧的候车室里,我看见了一个哭泣的中年妇女,还有她沉默的女儿。我并不知晓她们被搁置在了什么样的难处里,但我大致还是能明白中年妇女的哭泣:生而为人,谁能逃脱这些哀恸?无论何时,我们身外的世界里一定有人在流下眼泪,不在这里,就在那里。后来,我和她们一起上了车,几乎算得上是邻座,因此,一路上,中年妇女的痛哭声始终在我耳边萦绕不去,反倒是那哀戚的女儿,就像是接受了已经降临的悲苦,确切地生出了不得不的淡定,替母亲擦去眼泪之余,她就靠在窗子边上看书。埃米莉,她读的是你。 假如你是我想象过的那样——你不在阿默斯特的坟墓中,而是就在我的生活里——你应当都看见了:十几年了,我从来都没有停止过读你,许多次,当我也陷入悲苦,无论是在手术室外,还是在送葬途中,我像救命稻草般攥在手里的,全是你的句子。那么多人,或是轻微的不屑,或是径直的嘲笑,多半都会如此相待于我的十几年读你,但是,如此甚好,我偏要过我的独木桥:*好没有一个人读你,如此,便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你的好。“灵魂选择自己的伴侣,然后,把门紧闭,”你早就说过,“她神圣的决定,再不容干预。” 关于我和你的遭逢,它一直都是记忆里*突出的部分:17岁的暑假,作为一个多年如一日的差生,我对学校生涯的忍耐似乎到了极限,尽管到了后来,机缘转换,我重回了学校,但是,暑假一开始,我还是兴奋地接受了父亲的安排,前往一个偏远的税务所,就此成了收农税的临时工。有一回,我路过水库边上的铁匠铺,遇见了铁匠的女儿,这个远近闻名的老姑娘,终日幽闭不出的乡村语文教师,竟然跟我谈起了诗歌。谈论的结果,是因为我从来没听说过“埃米莉?狄金森”这个名字,受了她不少奚落。当夜,我就赶回城里,直奔新华书店,买回了印着你名字的三本书,它们是你的诗歌、日记和书信。 那是再也回不去的八月、青春和桃花源,埃米莉,我接受了你,不不,是被你我疯魔了,我带上税票,骑着自行车走村入镇,经过了河渠和簇拥的灌木,经过了果园和月光下的玉米田,你的声音响起了,它们不光是一直在我身体里翻滚却说不出来的话,甚至是眼前万物的画外音。你说:“一颗小石头多么幸福!在不经意的朴素里,把绝对的天命完成。”你还说:“为每一个喜悦的瞬间,我们必须偿以痛苦至极,刺痛和震颤,全都正比于狂喜!”你都看见了:在那荒僻小镇,除了把幽闭不出的老姑娘想象成了你,我只差没把铁匠铺看作尖顶教堂,我也几乎将绵延的菜地都看作了阿默斯特的玫瑰园。 ——谁能告诉我,这平常的所见,为什么横添了从未见识过的奇幻和庄严?到头来,我还是要去你的诗歌与书信中寻找答案:“我的伴侣是小山和夕阳,他们全都比人类优越,因为他们懂事,但却并不诉说。” 你知道,我总是在失败,即使是在异国的东京,也没有例外:**次坐飞机,**次走了那么远的路,胆子都被吓破了,这便是我远渡重洋和手足无措的19岁。总是在下雨,我又总是迷路,而且,不管我还在种满了山毛榉的分梅町住多久,落荒而逃都已经成了定局;接连搬家,签证过期,卖假电话卡混一口饭吃,这些,都成了定局。所以,趁着还有饭吃,我干脆下定决心:不再出公寓一步,画地为牢,再把牢底坐穿,以此证明自己的彻底无用。 但是,慌张和恐惧,全都如影随形,我根本不可能赶走它们,幸亏有了你,埃米莉,一本诗歌,一本书信,一本日记,它们都快被我翻烂了,我恶狠狠地读着它们,就像初入佛门的沙弥,睁眼便有万千勾连,还是赶快将双目紧闭,让经文拷打身体,*好是着火,烧遍五脏六腑,说不定,火焰里还能滋生出些微算得上安慰的谵妄:既然你的孤绝与艰困我能明白少许,那么,是不是说,有一天,我也能像你一样,用书写驱赶疑虑与不安,用书写将自己的一生都圈禁在中意的囚牢里?果能如此,我现在就不用再沦于羞愧,因为那根本就是我的福分。 解脱竟然来得如此容易,而你也竟然无处不在:这是有了你的困顿和流离,这也是有了你的秋叶原和武藏野,我是真正有了你的我。自此之后,无论是被房东赶出了门,还是宿醉之后的不知身在何处,它们全都有了出路:一个念想诞生了。这念想,是从天而降的崭新的肝胆,却也不要忘了,时刻怀抱自己的虚弱与无用,埃米莉,如你所说:“我就像一个路过坟场的孩子,因为害怕,我唱起了歌,先生,这就是我的写作。” 实在是,人人都需要一个埃米莉,别管她的姓氏,是狄金森,还是赵钱孙李,只要她是埃米莉。把信写给她,她再回信给你,那回信里有她的呼救声,更有她赐还回来的奇迹。假使你站在垂危亲人的床榻前,她说:“死亡就像大众一样,它们都是我无法驾驭的。”又或者,你在上司的责骂声里无地自容,她说:“正因为你先使我流了血,所以,香膏才显得弥足珍贵。”还有更多失望的时刻,因为爱与不能爱,因为生与不能生,我们都没能等到那个跪求的结果,还好,有她的声音传来:“假如它属于我,我不能避开它,假如它不属于我,我还在追逐中空自度过漫长的一天,这样,我的狗都会嫌弃我。” 而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你?容我暂做使徒,对旁人说起你的名字,不为布道,为的是,一旦落入虚空,我就要磨洗我的功课:埃米莉?狄金森,1830年降生在马萨诸塞的阿默斯特小镇,25岁那年,她抛弃身外世界,就在自己的闺房里,开始了长达三十年的闭门幽居,即使家人也只能隔着门缝和她说话;一生中,她只穿白裙,在她眼里,世界上*庄严的事情,就是“一身洁白地去见洁白的上帝”;她疾病缠身,时常被眼疾所困,有许多年更是深陷于精神错乱;爱过几个男人,但都没牵过手,就连让她在数年里摧心碎骨的那一个,终其一生,也不过只跟她见过寥寥几次面而已;写诗,写信,写日记,这是她唯一能做的事情,但她却并不愿意让人知道,她将它们深藏在直到自己死去才被妹妹发现的箱子里;1886年,她辞别人世,葬礼上,她仍然身着白裙,“没有皱纹和白头发,难以言说的安宁”。 我还要说起你,埃米莉?狄金森。对于我,皱纹和白头发定然会不请自到,可是,我想知道,活在这劳苦的尘世,究竟要踏上怎样的一条道路,才能获得“难以言说的安宁”?如你所知,我来到了此时此地,此时是青春已然结束、繁缛的中年掀开了序幕;此地也不再是月光下的玉米田,而是厨房、菜市场和怀抱病中的孩子朝医院奔跑的路上。就像石头渐渐露出水面,这一场生涯正在显露它的原形:医院里忍气吞声,酒宴上满面堆笑,历经多年折磨,我也终于学会了那些别人爱听的话,说出来的时候,再也不心惊胆战;可是,那个害羞到怯懦的人去了哪里?不管是置身在小镇的灌木丛,还是踟蹰于东京的电车站,那颗都要在微光里攥住一点碎末去疯魔的心,它去了哪里? 再说一次,埃米莉,幸亏有了你。要么是在无由的焦虑之后,要么就是在早晨起床后的悔恨里,我再开始读你,恶狠狠地读你,并没有花去多长时间,很快我就重新确认了:自从与你遭逢,你投射的光影,还有发散的福分,它们都不曾将我背弃,这福分虽然像真理一样缄默,但它始终都在,不过是我多年的厮混将它拆成了碎片,现在,聚拢魂魄的时候到了,这魂魄不在他处,就在奔跑途中,就在责难声里,是的,一如既往,它仍然是、从来都是我们的虚弱与无用——“一旦被黎明或晚霞的景色所吸引,你看,我就成了美景中唯一的袋鼠了,多么奇怪,美景对我已经成为一种痛苦的折磨”——这苦痛,不止是弃世和自绝,也可能是打字机上的酸楚和办公室里的痛哭,但它们都是苦的;这美景,不止是埃米莉的黎明或晚霞,也可能是我们亲人的大病初愈,但它们都是美的。 我们只能在这里,而不是在那里,我们只能亲近这里,而不是跪拜在那里。 闪电般的指引,不是锦上添花,是让我自己开出花来:脱落迷障,减去道行,站在疑难、困顿和窘迫的这一端,重新回到弱小和羞怯的阵营,举目四望,是厨房,是菜市场,是病床,但它们恰好就是我应该继续潜伏的战场,将它们放在阿默斯特,它们只怕全都是埃米莉的闺房,闺房里有深渊和暴风,但它首先是黄金与白银般句子的温床。我此刻踏足的,即使只是一条夜幕下的中年的绝路,你又怎么知道,走到*后,那回不去的八月、青春和桃花源不会又扑面而来? 埃米莉,你一直在这里:晨昏有别,你在黄昏里;狂喜与痛苦有别,你在痛苦里;在所有庞大物事对面的阴影中,你就端坐在那里,等浪打来,再等浪尽,绝非认命,而是清醒。我曾经走开了,现在我又要走回来,像你一样,在面包屑上看见盛宴,用蜜蜂、三叶草和白日梦缔造一片草原。假如奇迹和造化前来敲门,我只能像你一样:“握住你从黑暗里伸过来的手,然后转身走开,因为我说不出适当的话。” ——是啊,人人都需要一个埃米莉,把信写给她,她再回信给你。当你披星戴月,她说:“水手不能辨识北方,但他应当知道,磁针能够做到这一点。”当你心有余悸,她说:“要用娓娓动听的言辞,解除孩子对雷电的惊恐,强光必须逐渐释放,否则,人们会失明。”当你在春风和白雪里双双失足,想掉头而去,却欲罢不能,她又说:“车辇停在她低矮的门前,她不为所动,皇帝跪在她的席垫上,她不为所动,她从众多的人口里选定了一个,从此关闭心灵的阀门,就像一块石头。” 别管她的姓氏,是狄金森,还是赵钱孙李,只要她是埃米莉,只要她的回信能够送到我们手里。要是没有她和她的回信,我们在狂奔中如何落定?我们在瘫痪中如何起身?我们又如何才能劈开自己,从体内的黑暗里拽出躲藏着的另外一个、甚至是千百个我?可是埃米莉,这么多年,你都看见了,“假如我要感谢你,”就像你说过的,“我的眼泪就会涌出来,使我说不出话。”

作者简介

本书由文汇报副刊笔会原编,郑朝晖选编。 笔会创刊于1946年,柯灵取名,钱钟书题签,发展到现在,成为一个具有历史积淀的副刊品牌,聚集过堪称“国士”的一批文化人。 选编者郑朝晖,语文特级教师,上海建平中学副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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