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ISBN:9787567530140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32开
- 页数:216
- 出版时间:2015-03-01
- 条形码:9787567530140 ; 978-7-5675-3014-0
本书特色
《人之废》作者c.s.路易斯一生著述横跨神学、哲学、文学(包括研究与创作)三个领域,被当代人誉为“伟大的牛津人”。《人之废》译者对路易斯原作进行深度注疏,正文并有 “解释专名,疏解典故,本译说明,互证对参”四类译者附注,为读者阅读该书提供方便。
内容简介
《人之废》一书中,路易斯反思了社会、自然以及教育中的诸多问题。他认为,20世纪颇为流行的价值主观论对教育造成了毒害,其中令人瞩目的观点是:现代教育无“道”,而古之教育则“有道”……此书是C.S.路易斯三场演讲的结集,虽然篇幅小,却被英美世界精英广为推崇,认为其是一部“必读之作”。
目录
中译导言:道与意识形态
译文说明
无胸之人
道
人之废
附录:道之例证
译附:C.S.路易斯:《主观论之毒害》
答谢
节选
【§1.开场:需要重审人征服自然。P53—54】“人征服自然”(Man’s conquest of Nature),人们常用此表述来刻画应用科学之进步。“人击败自然”,有人很早以前给我的一个朋友说。这话之语境,有种悲剧之美,因为说者当时病危,是肺结核。“不打紧,”他说,“我知道我是因果律的一部分。无论胜利者一方还是失败者一方,当然都有因果律。但是这不能更改这一事实,还是胜利了。”我选择这一故事作为起点,只是为了说明,我并不愿诋毁在所谓“人的征服”进程中所有真正利好,也不愿诋毁使之可能的所有献身和自我牺牲。交待过后,我必须前去对此概念作略微细致之分析。在什么意义上,人拥有了对自然的逐渐增长的权力(power)?【§2.人征服自然意味着一部分人征服另一部分人。P54—55】让我们考虑三个典型事例:飞机,无线电和避孕药。在和平年代,一个文明的共同体里的任何人,都可以花钱来用这些东西。但是严格说来,他这样做,并非在实施自己的或个人的控制自然的权力。假如我花钱让你背着我走,我本人并不因此而身强力壮。我所提及的这三种东西之任一或全部,一部分人都可以不让另一部分人使用——那些销售者,批准销售者,拥有生产原料的人,或制造商。我们所谓的人的权力,究其实,是一部分人所拥有的权力,他们或允许或不允许其他人得其好处。再说,就飞机或无线电所展示的人的权力而言,人既是权力拥有者(possessor),又是承受者(patient)或其臣民(subject),因为他是空袭和宣传的目标。就避孕药而言,在一种悖论的、否定的意义上,已降世为人者施加权力,未来一代则是其承受者或臣民。仅仅借助避孕,他们之存在就被否定;把避孕当作优生手段,未经他们同意,他们就被造为某代人出于自身考虑而选择的那个样子。从这一视点来看,我们所谓的人控制自然的权力,到头来却是一些人施加于另一些人的权力,自然只是其工具(instrument)。【§3.人征服自然意味着人征服人。P55—56】抱怨人滥用科学赋予他们的权力,抱怨人以之对付同类,这已是老生常谈。我要说的当然不是这一点。我不是在谈,那种提升德性就能治愈的败坏和滥用。我是在想,所谓的人控制自然的权力,必然通常是且本质上是什么。毫无疑问,原料或工厂公有制或科学研究由集体控制,能够改变这幅图景。然而,除非我们拥有一个世界国家(world state),否则这仍然意味着一个国家凌驾于其他国家的权力。可是,即便在这样一个世界国家之内,或一个民族国家之内,这仍然(大体上)意味着多数人对少数人的权力,以及(具体而言)政府对民众的权力。而长远意义上的权力施加,尤其是优生,必然意味着前一代人对后一代人的权力。【§4.权力悖论:人类整体权力递增,个体权力递减。P56—58】*后一点常常得不到充分强调,因为那些写社会事务的作者,还没有学着去效法物理学家,把时间纳入维度之中。为了充分理解人对自然的权力,从而理解一些人对另一些人的权力到底意味着什么,我们在勾画人类图景时,必须加入时间之维,起于其出现之时,迄于其消失之时。每一代人都向其后代施加权力:而且每一代人,因为他改造遗留下来的环境并反抗传统,都抵抗或限制其前代的权力。这就修正了这幅图景,即,不断从传统中获得解放以及对自然进程的不断控制,其结果就是人的权力的持久增进。实际上,假如任何时代借助优生学和科学教育,获取随其所好左右其子孙后代的权力,那么,后生之人当然就是这一权力的承受者。他们更脆弱,而非更强壮:尽管我们把更为精妙的机器交他手上,但是我们已经预定了他们如何使用。再假如,而且几乎可以确定的是,如此获得对其后代*大权力的时代,同时也是从传统中获得*大解放的时代,那么,它就会致力于削弱其前代的权力,剧烈程度与削弱后代权力不相上下。而且我们必须谨记,除此之外,后来一代来得越晚——生活时代越接近人类这一物种灭绝之日——极目向前,他们所拥有的权力就越少,因为其臣民将会变得越来越少。毫无疑问,只要人类还幸存,人类作为整体,其所拥有的权力会稳步增长。那*后的人(the last men),与其说是权力之继承者,不如说他将是所有人里,对伟大规划家(planner)和配制师(conditioner)之阴魂*服服帖帖,施加于未来的权力也*小。【§5.征服自然乃含混的祝福。P58】鼎盛时代的真实图景是——让我们假定公元后100世纪——它*为成功地反抗此前所有时代,也*势不可当地主宰此后所有时代,因而是人类这一物种的真正主宰者(master)。然而,在主宰者这一代(其本身是人类这一物种中极少的少数)之内,施加权力者将会是更少的少数。假如许多科学规划家美梦成真,“人征服自然”就意味着几百个人对亿万人之统治。在“人”(Man)这一方,那里没有也不会有权力的单纯增加。人所赢得(by man)的每一新的权力,同时也是凌驾于人上(over man)的权力。任何一个进步,既使他更强壮,也使他更脆弱。在每一次胜利中,他是凯旋将军,但同时也是尾随凯旋车队的囚徒。【§6.自然的将被征服的*后一块领地:人性本身。P58—59】我并不想这类含混胜利之总体后果是好是坏。我只是想弄明白,人征服自然到底意味着什么,尤其是想弄明白,那可能并不遥远的*后阶段的征服,到底意味着什么。当“人”借助优生学、借助胎教,借助基于实用心理学的教育和宣传,已经获取对自身的全面控制之时,那*后阶段就来了。人性(Human nature)将是自然之中,*后臣服于“人”的一片地域。这场战争那时就获得胜利。我们将“从命运女神手中拿走生命之线”,并因此随我们所愿而去织造我们这一物种。这场战争的确将获得胜利。可是,说准确点,将会获胜的到底是谁?【§7.古教育家与今配制师。P59—60】因为恰如我们已经看见的那样,“人”的这种随其所好塑造自己的权力,意味着一些人随其所好塑造另一些人。在所有时代,毫无疑问,育儿及庭训在某种意义上都是尝试实施这一权力。而我们必须展望的那个处境,将在两个方面前所未闻。其一,这一权力将剧增。迄今为止,教育家之规划,只完成了他们所企图的很小一部分。而且,当我们阅读他们——看柏拉图如何把每个婴儿“交由国家机构秘密抚养”;埃利奥特如何让男孩7岁之前不见男人,7岁之后不见女人;洛克如何要孩子们穿薄鞋不要学诗——我们可能会真心感谢地地道道的母亲,地地道道的保姆以及(尤其是)地地道道的儿童之固执,为我们这一物种保全了清醒神智。然而,那些新时代的人类塑造者(manmoulers),其装备将是全能国家和势不可当的科学技术:我们*终将会得到一个配制师种族(a race of conditioners),他们的确能够把所有后代雕凿成他们所喜欢的样子。【§8.古教育有道今教育无道。P60—61】第二个不同甚至更为重要。在老的系统中,教师所期望培养出来的那种人以及他们培养他的动机,都为“道”所规定——教师本身臣服于这一规范,他们也没有脱离这一规范的自由。他们并不把人雕凿成他所选择的那种式样。他们传承他们所接受的:他们启发(initiate)新手步入人文堂奥(the mystery of humanity),这一堂奥君临他及他们。恰如老鸟教幼鸟习飞。这将被改变。价值如今只是自然现象(mere natural phenomena)。在学生身上,价值判断将会作为配制过程(conditioning)的一部分而得以生产。无论有何种“道”,都将作为教育产品,而不是教育动机。配制师全然不受“道”之约制。这是他们征服的大自然的又一地域。对他们来说,人类行为的终极源泉不再是既定之物(something given)。这些终极源泉已经投降——就像电力:配制师之功用是控制它们,而不是服从它们。他们知道如何去制造(produce conscience),并且决定他们将制造何种良知。他们自己置身事外(outside),高高在上(above)。因为我们是在设想,人类征服自然的*后阶段。已经赢得了*后胜利。人性已被征服(has been conquered)——而且当然也已经完成征服(has conquered),不管征服一词现在负荷何种意义。【§9.配制师变为“道”的制造者。P61—62】于是,出于他们的良善理由,配制师将会选择人造之“道”,并在人类中间生产此“道”。他们是启动者(motivators),动机的创造者。然而,他们将如何启动自身?【§10.配制师注定无根。P62】曾几何时,他们依靠自己心灵中一息尚存的古老的“自然”之道,启动自己。于是,他们起始可能把自己看作是人性之奴仆和卫士,而且认为他们有“义务”为人性做“功德”。然而,他们能够保持这一状态,仅仅是由于糊涂。他们认识到,义务观念是他们现在能够控制的某一进程的结果。他们的胜利恰恰在于,脱离他们照此进程行事的状态,进入控制此一进程的状态。现在,他们不得不做出决定的一件事就是,他们是否还要如此配制我们其余人,以至于我们是否可以继续心怀古老的义务观以及对义务的古老反应。义务(duty)如何帮助他们做出决定?义务本身在接受审讯:它不可能同时也是审判官。而且“善”(good)的命运也没有好到哪里。他们相当熟悉如何在我们中间制造一打不同的“善”的概念。问题是,假如他们要制造,制造哪一个。没有任何“善”的概念能够帮助他们决定。青睐他们正在比对的事物之一,把它拿来作比较标尺,荒诞不经。【§11.征服人性意味着人之废。P63】在有些人看来,我在制造人为难题刁难我的配制师。另一些头脑更简单的批评家可能会问我,“为什么你把他们假想得那样坏?”然而,我并没有把他们假想为坏人。毋宁说,他们根本不是人(在古老意义上)。他们可以说牺牲了他们自己在传统人性中的份额(share),为了献身于决定“人性”(Humanity)未来走向的任务。“好”与“坏”,用在他们身上,乃没有内容的语词:因为正是从他们那里,这些语词才得以发源(to be derived)。他们的困难也不是人为的(factitious)。我们可以假定,这样说是可能的: 毕竟,我们绝大多数人都或多或少想要同样事物——饮食男女,消遣,艺术,科学,以及个体及物种之长寿。就让他们说“这就是我们碰巧喜欢的”,让他们继续以*可能产生它的方式配制人。这有问题吗? 然而这么说也不管用。首先,说我们都喜欢同样事物,言之差矣。即便我们都喜欢同样事物,什么动机会激励配制师疾乐如仇自苦为极,以使我们以及后世能够拥有自己所喜欢的?难道是他们的义务?然而义务就是“道”,是他们决定强加于我们之上的,对他们本人无效。假如他们接受了它,那么他们就不再是良知之制造者,而依旧是它的臣民,他们对自然的*终征服就没有真正发生。难道是保全物种在激励他们?可是为什么物种应当被保全?他们面前的一个问题是,他们对后世的这种感情(他们相当明白这种感情怎样产生),是否还要继续。无论他们往回走多远,往下走多深,他们都找不到藉以立足的根据。他们藉以行事的每一动机,立即成为丐题。不是说他们是坏人。他们根本就不是人。步出“道”外,他们就步入虚空(void)。他们的臣民也并非必然就是不幸的人。他们也不是人:他们是人工制品。人之*后征服,被证明是人之废(abolition of Man)。【§12.配制师之可靠动机只有我行我素。P65—66】然而配制师终会行动。当我方才说所有动机都会辜负他们时,我应当说,所有动机但一个除外。除了他们某给定时刻感受到的情绪压力的所形成的动机,那些声称有效的所有动机都会辜负他们。所有动机都被解释致死(explained away),除了“我行我素”。因为它从未声称客观,主观论也就对之无能为力。那些消解了正义、荣誉和关心后世的溶剂,却溶解不了我发痒时的挠痒痒冲动,我爱打探时的嚼舌冲动。所有说“善哉”(it is good)的都被拆穿了,那个“我就要”(I want)的却留了下来。它不可能被推翻或“看透”(see through),因为它从无主张。因此,配制师之*后动机必然是其一己之乐。我在此并不是在说权力导致腐败,也不是忧心忡忡于权力会使配制师堕落。腐败和堕落二词隐含价值教义(doctrine of value),因而在此语境中毫无意义。我要说的是,那些站在价值判断之外的人,除了冲动的情绪力量(emotional strength)之外,他们找不到任何理由对自身冲动厚此薄彼。【§13.配制师之极端理性主义*终只会走向非理性。P66—67】我们可以合理期待,在发于心灵却全无“合理”动机或“属灵”动机的那些冲动之中,一些还是仁爱的(benevolent)。我自己则甚为怀疑,那些仁念(benevolent impulses),一旦被剥夺“道”教导我们给予它们的那种取舍(preference)和激励(encouragement),只留下作为心理事件的自然力量和发生频率,那时还有多大影响。我更怀疑,历史是否给我们显示了这么一个人,他走出传统道德并获取权力之后,还满怀仁心地运用此权力。我更倾向于认为,配制师将憎恨被配制者。尽管他们认为,他们在我们这些臣民身上所制造的人造良知(artifical conscience)只是幻象,但是他们也会认为,这人造良知却为我们的生命创造了一种意义幻象,这一意义幻象使得他们自己的生命相比之下毫无意义(futility):于是恰如太监嫉妒我们,他们也会嫉妒。然而我不会坚持这一点,因为它仅属猜测。不是猜测的是,我们对于“配制”的幸福的希望,也依赖于通常所谓的“机缘”(chance)——仁念总体上主宰了我们的配制师的那个机缘。因为,舍却“仁爱是善”这一判断——也即不重新引入“道”——他们就不可能有根据去奖掖(promoting)或固定(stabilizing)此冲动而非彼冲动。根据他们所取立场的逻辑,他们必然是来了哪些冲动就选哪些冲动,看机缘了。这里,机缘就意味着自然。配制师之动机,将来自遗传、消化、天气以及观念之联合。他们的极端理性主义,因“看透”(seeing through)所有“合理”冲动,使得他们成为行为完全非理性的生物。假如你不想服从“道”,又不想自杀,那么,服从冲动(因而往远一点说,服从自然),就是敞开的唯一一条路。【§14.人完全征服自然即自然完全征服人。P67】于是,人完全战胜自然之时,我们发现,整个人类臣服于一些个人,而这些个人则臣服于他们自身的纯自然——臣服于他们的非理性冲动。自然,逍遥于价值之外的自然,统治着配制师,再藉他们统治全人类。人征服自然,在其巅峰时刻,到头来却是自然征服人。我们看起来所赢得的每一场胜利,一步一步地,把我们引向这一结局。自然表面上的败退,实质上却是战略撤退。我们自以为乘胜追击,却是她诱敌深入。我们眼中的举手投降,实际却是把我们永远纳入怀抱之双臂。倘若那全面规划从新配制的世界(其中的“道”仅仅是规划之产物)付诸存在,那么,对于自然,再也没有百万年之前就起身造反的倔强物种,给她制造麻烦;真理、仁慈、美以及幸福的片言只语,也不再惹她烦心。“征服者反被征服”:假如优生学确实奏效,那么将不会有第二轮造反;所有人都将蜷伏于配制师之下,而配制师蜷伏于自然之下,直到月亮不再升起,直到太阳不再炙热。【§15.何谓征服自然。P68—71】假如我的观点以另一不同的方式表述,对有些人可能会更清晰一些。自然一词,具有多种不同意涵。其形形色色的反义词,*能帮助我们理解这一点。自然(the Natural)的反义词是人工(the Artificial)、人文(the Civil)、人性(the Human)、属灵(the Spiritual)以及超自然(the Supernatural)。人工在此与我们不相干。假如我们看看这个清单上其余的反义词,我想,我们对人们用自然一词意指什么以及其对立面是什么,就能大致心中有数。自然好像就是囿于时空(spatial and temporal),区别于少受或不受时空囿限。她好像是数的世界(the world of quantity),对立于质的世界(the world of quality);物的世界(of objects)对立于意识世界;受约束的世界对立于全然或部分自治的世界;对价值一无所知的世界,对立于拥有价值且感知价值的世界;动力因的世界(或者,依照一些现代体系说,根本没有因果的世界),对立于目的因的世界。现在我认为,在对一事物做解析(analytical understanding)之后,我们就能够为我们自己的方便,掌控和利用它。这时,我们就把它降到“自然”水平。“自然”的意思就是,我们悬置关于它的价值判断,无视目的因(假如有目的因的话),并根据“量”看待它。压抑我们可能会全然反对的事情中的一些因素,有时候极为引人瞩目或令人痛苦:在解剖室,在我们剖开死人或活体动物之前,要克服好些东西。这些对象抵抗心灵活动,抵抗我们借以把它们强行塞入单纯自然世界(the world of mere Nature)的心灵活动。在其他事例中,我们也为我们的分析知识(analytical knowledge)及操控力量(manipulative power)付出同样代价,尽管我们已经不再计算代价。当我们把树砍成木材,它就不再是德律阿德斯(Dryads),也不再是美的对象:**个这样做的人痛楚地感受到代价,维吉尔和斯宾塞笔下的流血的树,可能是那种元初的不敬感的遥远回声。伴随天文学之发展,星星失去神性;濒死之神灵(Dying God),在化学农业中无立足之地。对很多人而言,这一进程只是,人们逐渐发现真实世界原来不同于我们所期望的世界。对他们而言,对伽利略或“盗尸贼”(body-snatcher)的古老反对,纯粹就是蒙昧主义。然而这还不是故事之全部。并不是*伟大的现代科学家们信心满满地认定,去除其质的特征(qualitative properties)还原至纯粹的量,一个对象才显出真面目。是半吊子科学家以及半吊子的不懂科学的科学追随者,才这样想。伟大心灵深知,如此看待对象,乃人为抽象,对象之真实性(reality)丧失殆尽。
作者简介
作者:C.S.路易斯(1898-1963),是20世纪英国一位具有多方面天才的作家。他26岁即登牛津大学教席,被当代人誉为“伟大的牛津人”。1954年,他被剑桥大学聘为中世纪及文艺复兴时期英语文学教授,这个头衔保持到他退休。他在一生中,完成了三类很不相同的事业。他被称为“三个C.S.路易斯”:一是杰出的牛津剑桥大学文学史家和批评家,代表作包括《牛津英国文学史16世纪卷》。二是深受欢迎的科学幻想作家和儿童文学作家,代表作为“《纳尼亚传奇》七部曲”。三是通俗的基督教神学家和演说家,代表作包括《返璞归真》、《四种爱》等。他一生著书逾30部,有学术著作、小说、诗集、童话,在全世界拥有庞大的读者群,时至今日他的作品每年还在继续吸引着成千上万的读者。 译者:邓军海,1971年生,甘肃人,哲学博士,大学教师。现供职于天津师范大学中文系。曾在《中国哲学史》、《文艺理论研究》、《南开学报》、《光明日报》等刊物上发表论文五十余篇。2012年春,与同仁杨伯共同创办“者也读书会”,每学期读一本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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