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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冰心奖获奖作家年度优秀作品选:美文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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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冰心奖获奖作家年度优秀作品选:美文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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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59642165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16开
  • 页数:273
  • 出版时间:2020-06-01
  • 条形码:9787559642165 ; 978-7-5596-4216-5

本书特色

适读人群 :9-14岁1.品文学匠心。秉承中国儿童文学大奖——“冰心奖”的一贯高品质严选标准,精心遴选老、中、青三代儿童文学作家于2019年发表的优秀文学作品,展现文学匠心,为青少年提供纯正的阅读佳作读本。 2.赏先锋设计。严格把控细节,精选索线装订工艺,给读者带来舒适的阅读体验;呈现大气格调,独特的裸背书脊装帧设计,带来高端审美视觉享受。 3.献典藏书票。诚意奉送限量发行的冰心奖2019年度珍藏版藏书票——《春水》,集名家经典,聚文学瑰宝,极具收藏价值。

内容简介

冰心奖,以文坛老祖母冰心的名字命名。它于1990年由雷洁琼先生、有名作家韩素音女士、有名儿童文学作家葛翠琳女士创办。 “冰心奖”创办二十九年以来,始终坚守如初的艺术标准和儿童文学导向,期望获奖作品继承传统,不断创新,关注现实,根植生活,拓展想象,突出个性,表现丰富,别具风格。 《冰心奖获奖作家年度很好作品选》由“冰心奖”评奖办公室授权,徐鲁先生和翌平先生主持编选。本着宁缺毋滥和少而求精的原则,每年从众多获奖作者的新作中遴选作品并出版“小说卷”和“美文卷”两册图书。 我们相信,带有“冰心奖”标识的作品,能够秉承冰心先生淡泊、清雅、温馨、高洁的文风,蕴含一种向爱、向善、向美的美学主张,激发文学创新的感召力和凝聚力,从鲜活的现实中发现并讲好中国的儿童故事,在很好的原创作品中,流露人性之美、童心之美、自然之美、母爱之美和热爱祖国的情怀。 “冰心奖”鼓励在艺术创新上的不断追求,提倡儿童文学创作中的风格、形式、观念、灵动的丰富性与多元性。 《冰心奖获奖作家年度很好作品选》以此标准披沙沥金,编选成集。

目录

金草垛 彭学军
来自赛汗塔拉的牧羊犬 格日勒其木格??黑鹤
我一直想知道的那件事 三三
小素出门 秦文君
看风景的猫 常新港
纯真年代 孟飞
球王 谢华良
寂静之声 赵菱
沙窝窝 金朵儿
漂流的红木盆 杨巧
鸡毛飞舞 王勇英
是谁? 龚房芳
老榆树下的等待 陈小艾
展开全部

节选

小素出门
秦文君 春天仿佛一个早熟而任性的少女。三月初的时候,一片花红柳绿,显摆娇嫩媚人的春意,也招花引蝶。 到了四月初,老天爷不疼惜妖娆的春色,凌厉的春寒怒气冲冲而来,无情的朔风掠过天际,整夜在纵横的阡陌小路上呼啸。 乱风横扫的夜,小素悄悄地从家里跑出来,红苹果般丰腴脸盘的秋秧偷偷送她。两个少女在夜风里抖抖索索,步履轻轻,连路边的小虫小草都不想惊动。 偶尔传来几声狗叫,引起小素恐慌的战栗。在汽车站等待的时候,小素缩着脖儿不住地往后看,总感觉妈妈会突然出现。 小素赶上了*后一班去县城的巴士。 车子慢慢启动了。小素心中一阵翻江倒海,薄薄的手掌按在车窗上。分离,总有一种凄伤的酸楚,也有牵挂,她对一道长大的秋秧有深深的依恋。 按原计划,秋秧会和小素一起结伴同行,她们无数次地幻想过两个人的旅途。可是秋秧妈妈突然病倒了。 秋秧往回走,很落寞,步子碎碎的,单薄的背影里透出哀愁和愧疚。她俩是近邻,都是家里的独生女,两家妈妈疼惜女儿,自小让她们以姐妹相称,形影不离。 小巴士上,有两个同乡人在亢奋地说话,一起抱怨老天爷说变天就变天。没有秋秧陪伴的旅途,充满不确定性。揣着心事的小素不吭气,老实巴交地坐着,听他们说个没完,心里生出叛逆,想:“白说,你们奈何得了啊。” 进了县城,下了车,无情的风神儿像要把她掳了去,冷风儿噎得小素透不来气儿。她挣动着软软的身子向前。眼睛被吹得迷乱,辨不得方向,飞旋的大风推着她,好几次,她冒失地撞进陌生人的怀里。 火车站斜对面有一家顺来羊肉馆,在那里她和秋秧的表舅接上了头。他三十不到,眼睛像高原上的人,亮得出奇。他仔细看她一眼,把手中的尖刀立在案板上,掏出车票递给她,接着,端给她饮料喝,嘘寒问暖。 这个好心人赢得了小素的尊敬。但她不喜欢他身上的羊膻味,他口中吐露的暧昧腥气,让她想打喷嚏,又不好意思那样,尴尬极了。 小素双手接过车票,要给车钱,表舅硬是不要,跟她推来推去的。他那双刚才切羊腰子的手,碰到她的手。她心里有点厌烦,还是不敢像扔手榴弹似的,飞快地把钱扔过去。 *后,她趁他招呼客人的时候,把车票钱放在案板边,逃也似的走了。 也许这是一个人的感觉,时时感觉寂寥,有落荒而去的狼狈。要是秋秧在场,绝不会这样,两个人一唱一和,定能风风火火。 风声更大了,车站广场扬起八丈高的尘儿,仿佛飞旋而起的一条条土龙,寒风吹残枝头悄悄做梦的小小花蕾,扯下青青的柳絮。 从羊肉馆到候车室,粗鲁的大风吹得她娇喘不已,她担心柔滑的额发被风撩拨成搞怪的发型。 候车室里不寂寥,她喜欢人多,提拽着行李找寻检票口。 验票的是个大爷,穿制服照样显得松垮,他脸颊刻着深沟沟,面相里有苦味,但不屈不挠,吹胡子瞪眼,老家像长成这样、穿成这样的糊涂神大爷有一群。 这是一个怪大爷,有点要为难她的意思,一双精明犀利的眼睛定神看她,从头顶端详到脚尖,再从脚尖审视到眼睛,还不罢休,取了她的车票插在大拇指和食指间把玩,没有还给她的意思,嘴里说:“……你念中学了吧?一个小闺女大半夜出门,你爹娘不来相送相送?……哎,你慌啥?” 怪大爷干脆挡了她的道。 小素心里发毛,一颗心荡秋千似的,也像小鹿撞怀,脊背上像爬着几条冰冷的蛇,好难熬,好窘迫,好慌乱。她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呼唤秋秧。 少顷,怪大爷鼓起腮帮说:“你说说,我为啥盘问你,不盘问旁人?” 小素差点转身逃跑,可她生来性子拧,和爸爸一样有不认输的基因。她给自己壮胆:眼前的是老大爷,比老天爷少一横。既然下决心要完成使命,老天爷也挡不住我。 她想象着秋秧在身边,用臂膀碰碰她,没事人似的莞尔一笑。于是,她说:“我想不起一句诗来了……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大爷,后面该接哪一句?” “琢磨你的诗文去吧,火车停两分钟就开了。”怪大爷皱眉头,把车票还她,嫌她酸,半夜三更做秀才大梦。 火车站台是空壳的,强悍的冷气流夹裹着午夜的阴沉横行着,延伸成巨大的冰窖。风很大,小素被吹得“落花流水”,心儿抖颤,脸颊和额头又胀又麻,脚跟沉沉的、硬硬的,冻成沧桑的石头,迈不开大的步子。 旮旯里,空啤酒罐如放生的螃蟹,前后滚爬,生猛着呢。 她还没有来得及嘀咕呢,火车隆隆地驶进站台。 衣衫单薄的小素感觉袖笼里仿佛结冰了,她摇摆腰肢,有些站不稳当,仿佛踮起脚尖就会被大风吹跑似的。 小素担心火车不等她,她耽误不起,不能被火车撇下。更强的风如鲁莽的牛轰然撞来,仿佛预示着此行不吉利,是苦难之旅。即便这样,她也不停息,心里有一种信念,身上渐渐潮热起来。 她模模糊糊听见在报时,是午夜十二点。一个新鲜的日子诞生了,她的生日也悄悄抵达。她仰起额头,孩童般的目光望着空旷的夜空,掠过遥不可及的天宇,掠过仓皇游荡的乱云,掠过被遮掩去光辉的星星,寻找天上的爸爸…… 闪烁的星光代表着希望,她奢求狂风停息,星星月亮高洁,梨花盛开,春风如意,她的心温暖、敞亮、清澈。明天一早,她抵达省城,去完成自己的一个心愿。 风速缓慢了,月亮和星星羞羞地显露,周身寒彻的小素暗暗吃惊。听着有人吹哨子,她不再迟疑,懵懵懂懂地朝着有亮光的火车猛跑。 她是**次乘火车,发现火车像一个惊人的铁皮巨龙,比电视里看到的大好多。迈进火车这庞然大物,白亮的灯光安抚她,车厢里有陈年的谷黍气,有点沉闷,但让她暖和起来,有回归人间的感觉。 她轻快地自言自语道:“我一会儿告诉秋秧,火车是一排会跑的小屋。” 火车的腹腔大,吞吐好多人,一个车厢几十口人,一列火车就是几百上千的人吧,一个村子的人都来,也能坐下。 火车缓慢地跑动起来,车厢里的人低眉垂脸,打着瞌睡。起初小素不敢打量熟睡的脸,因为秋秧说过,睡着的人有呆鹅相,将来她成了家也绝不会让丈夫看到自己熟睡的脸。 也许是的,那些熟睡的人看着脆弱而茫然,失却生动的精神气。想必杨贵妃等四大美女,在熟睡的时候,姿色也只剩三四分了。 人醒来之后,神清,心周正,才靓丽哦。
秋秧的表舅给买了靠车窗的位子,是她想要的位置,小素轻声欢呼一声。她向往看着窗外一闪一闪的景物,编织着想不完的幻想。 对面的座位是空着的,她擦拭车窗的时候迟疑着,没把手伸长,把靠自己这边的车窗擦得锃亮。 她把行李忘了,它被撇在过道上了。 过道那边的一个红衣女士,抱着一个小人儿,起身走过来,险些被小素的行李绊倒。小素看见了,感觉脸发烧,刚想道歉。红衣女士先说了句:“哦,打扰了。” 真是好人,好人,我真幸运,掉进好人堆里了。小素兴奋地想。 她的对座坐了一个乘客,他孤独地醒着,两只眼睛打量她的时候,很奇怪,像语文课文里用过的词:“莫名惊诧”。小素不习惯对方的视线定格在她脸上,扭过头去看窗外。 一滴油从天降落,砸在小素的手背上。小素惊恐地抬头,发现行李架上堆满大包小包,沉甸甸压着,顶端有个网兜,装着一袋袋熏鸡。一只熏鸡头从破皮的袋子里掉出一半,脖子伸得笔直,鸡眼似笑非笑地眯缝着。 小素白了它一眼,气恼地想:被熏熟的鸡,抛什么媚眼。 对座的乘客递来纸巾,眯眯眼睛,说:“不介意的话,大哥来给你擦。我妹子和你一般大,也那么漂亮。” 小素的脸颊飞起两朵淡淡的红云,搭讪她的不是校内的男生,是在社会上混的小青年呵。他有点老,三十出头了,从衣着中判断,这人很吃得开。 他在小桌板上摆弄一台崭新的手提电脑,长长的腿岔开,成人字形。那份笃定,好像车厢是他家的卧室。 这时,秋秧的手机短信来了,祝小素生日快乐,祝桃花能逃过劫难。 哦,哦,秋秧想着她呢,为她在熬夜,可惜秋秧压根儿想不到外面的世界是这样。小素勾下头回短信,想把自己的奇遇统统告诉秋秧。
她在写有人来搭讪自己,那人突然探过身,粗重的呼吸一下吹到了她的眉毛上。小素慌了手脚,没有往后躲,像小鹿一样猛地跳起来,把那人吓了一跳。 “喜欢玩游戏吗?”他嘀咕说,“坐过来,大哥教你玩新式的……有个游戏叫雷霆杀,你会玩吗?” 她坚决摇头,也不显露小家子的惊慌,下意识地松弛,自如。但是她对他的态度还是恭敬的,她还没学会斜着眼睛看成年人。 秋秧又来短信了:你独自在外要小心,不该看的人,拒绝看,不想说的话,不要说。 秋秧怕小素出差错,她知道小素肩上有责任,秋秧多想和她分担,所以她警醒着。 小素回短信:明白,不看那人,不和那人说话。 她看窗外隐约的树影,它们树杈树枝的造型像剪影一般,有的美,有的尖锐。她看到自己映在车窗玻璃上的脸庞:弯弯的秀眉,翘翘的鼻子,纯真的眼睛。她还看到自己一条漂亮的马尾辫,溜光水滑,如马鬃一样垂下。 小素从小家境不好,有一阵她病了,爸爸把钱全取出来买药。家里的房顶开裂,夜里能瞧见星星和月亮,但爸爸从不让她受委屈。他喜欢她捧着书的一双手, 莲藕一样;喜欢她的吃用、装扮、才华、见识在学校里是拔头筹的。 爸爸也娇惯妈妈,小素的妈妈年轻时爱演戏,爸爸给她买戏服,现在家里的箱子里还藏着艳丽的戏装。爸爸拼命干活,春天去挖笋,夏天去背米,积累了一些钱之后,又跑运输,发誓要给妻女好的日子。 后来,爸爸果然建起新楼房,有了存款,但是爸爸却倒在新房盖顶的那一天。 爸爸走得安详,他对小素说:“不要哭,不要怕,爸爸做梦也想让你们过上好的生活,让你们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我做到了。” 火车“哐当哐当”向前,像一匹得意的神马,带着彪悍的劲头驰骋。 越来越远,越来越远,小素把一路上的感受都跟秋秧说了。后来她左右探望,想告诉秋秧,自己跟哪些人结伴乘车。 红衣女士背朝小素,呼呼大睡,毛糙的短头发,多肉的脊背,明艳的红滑雪衫,里面裹着浑圆可爱的身段,让人想起戏台上的大红柱子。 小素笑了笑,竟看见一朵花。 真值得赞叹,红衣女士特别有情调,小桌板上搁一只可爱的玻璃瓶儿,斜斜地插着一朵玫瑰,透出一枝独秀的脱俗和俏意。 她的孩子,那个小人儿惬意地酣睡着,甜美的小胸脯盖着呢绒的披肩,两条软软的小腿松松地款款垂下,小鞋子的沿口镶一圈柔柔的兔毛。
小素想起儿时坐在爸爸怀里撒娇,两条小腿晃悠。好时光要是能停住该多好!其实,她早就想告诉爸爸,她想要的事,是爱她的人,和她爱的人都好好的,一起过幸福的日子。爸爸是她*在意的人。没了爸爸,她成了伤心的孤儿。 还有一个人,她也在意的。半夜里突然想起他,好像在车窗里看到了他的面容,小素自己被吓了一跳,不由得吐吐舌头。 除了秋秧之外,她还有一个好的朋友,叫桃花。这次是桃花妈来电话,哭诉桃花陷入大麻烦,请求秋秧陪小素前去“救救桃花”。 桃花究竟怎么了,小素不知道,但是这家伙,怎么吓人怎么来!这个周末,为了他的事,小素决定不回家陪妈妈,独自去省城,这在别人听起来会不可思议,像做一帘幽梦,而对小素,这天经地义,无论怎样,她得去。 桃花是个男孩,大名陶名将。他清瘦俊美,脸庞白净帅气,童年时他心软得像棉花团,会照顾小素,爱笑,村里老老少少都叫他桃花。 那时候的桃花是无所不能的英雄,下雨天他划着木盆到河里去捉鱼摸虾,摸到的鱼儿只送给小素。小素舍不得杀鱼,把鱼儿养在水缸里,过几天再放回河里。 初一下学期,桃花变了性格,成天打游戏,厌学,叛逆,学校组织的活动他不参加,孤身一人。脾气也暴躁,谁惹他,他和谁打在一起,常常被校长点名。
有一次,桃花和高中部叫陆锦计的小霸王打架,腿部受伤。小素见他躲在围墙下疗伤,提出送他去校医院。
他抢白说:“你要学校开除我呀!”
他的伤口有鲜血流出,小素连忙奔到医务室,说好话,求情,讨来酒精和纱布。她给桃花包扎,居然没有晕血,医好了他的伤口。
初二上学期起,桃花转学了,去他妈打工的省城读书。他曾给她来过几条微信,*后一条微信是上周发的,写着:完蛋了,我这辈子只有逃亡了,没有别的路了。
小素不能不顾桃花,因为桃花也是这么做的。小素爸爸刚去世的那一年秋天,桃花偷偷地来帮她家收稻谷。回到家后,他看见小素母女在哭泣,和爸爸一样,他在灶间烧火给她们煮东西吃,头上手上尽是灰色一片。
这一幕过去很久了,但是他的忠厚,这样的恩义,被小素默记在心。
红衣女士的女儿醒来了,一骨碌爬起身,闻了闻玫瑰花香。她抬头看小素,小脸妩媚,长睫毛忽闪。她披着软软的卷发,脸儿有少女的精致,身高却不足六十厘米,小胳膊、小腿看着有点不配套,像三四岁的孩子,异常袖珍。
小人儿叫白雪,她由衷地喜欢小素,眨着眼睛看不够似的,说:“姐姐好看,比公主漂亮一百倍。”
小素说:“你比姐姐漂亮一百倍呢。”
“姐姐,你的行李比我的大。”白雪说,“我的行李是一朵花,送能给我治病的医生。”
白雪软软热热的小身子黏过来。真挚的小人儿,慷慨地把友爱交给小素。
小素很感动。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变得像白雪那样,真挚坦然,没有防人之心,心里飞出了闪亮的萤火虫,浑然不顾黑夜的世故与深沉。
车速渐次舒缓,广播员说起道别的言辞。省城要到了,白雪默默垂泪,眼泪潺潺地在小腮帮上形成两条小溪。她用手背擦拭眼泪,好看的小脸抹擦得泪痕斑斑。
小素心疼这真情的小人儿,她觉得白雪让她找回乐观,找回亮澄澄的初心。
白雪慷慨地把玫瑰花送给小素。小素不好意思收,让白雪把花儿送医生。
“姐姐,我会再养一朵花,送给医生的。”白雪说。
“这是她的心愿。”红衣女士热忱地拉住小素,她爱白雪,白雪的心愿对于她是至高的圣旨。
白雪把玫瑰花儿插在小素的鬓间。
白雪的爸爸来接站,从车窗里把小人儿抱下车。他亲昵地抚摸白雪的小脑袋。小素看见他们父女相逢,一阵感动,仿佛有了错觉,见到了自己的爸爸。
她闻到玫瑰的芬芳,想必是沾了小人儿白雪那香香的心香。
白雪和她爸妈的浓情,激起小素内心的温暖能量。爱她的爸爸走远了,但爱仍然活着,还会默默传递。
真正的爱不会走远,永远不会消逝……

作者简介

徐鲁、翌平/主编 徐鲁,冰心奖评委会副主席、著名作家、评论家、湖北省作家协会副主席、中国作协儿委会常委,出版有多部作品,《读者》杂志首批签约作家,多篇作品被选入大陆、港台小学语文教材。 翌平,冰心奖评委会秘书长、著名作家,荣获多种文学奖项,作品有《少年摔跤王》《穿透云霞的小号》等多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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