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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32176748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32开
  • 页数:356
  • 出版时间:2020-07-01
  • 条形码:9787532176748 ; 978-7-5321-7674-8

本书特色

不同时代、生活在不同角落的新老上海人,心里都会有一个自己的上海,这是一座城市的活力与深度所在。陈丹燕用文字和图片留下了夹杂着历史的这一代上海人的忆,尤其是1960年代到1990年代那个社会主义的上海:和平饭店,上海牌手表,培罗紫西装……那一边一角,一丝一扣的细节被融汇进她自已心中的上海,于是一一个大时代、一座大城市,便在陈丹燕独特的视角里呈现。 ——媒体人,曹景行 就像马可·波罗为成尼斯而生、陈丹燕为上海而存在,上海也因她而更动人。《陈丹燕的上海》从1960年代开场,不仅有风花雪月,更有风雪里的人间烟火。不仅有红颜往事,更有往事里的锅碗瓢盆。*有意思的是,社会主义时期的少女记忆,构成了书中的潜文本。 ——华东师范大学学者,毛尖

内容简介

纪实文学。《陈丹燕的上海》,18万字,150多幅图片。全书分"不是故土,却是家乡"、"川流不息"、"永不拓宽的街道"、"海上国潮,沪申摩登:注释1960-1990年代的上海时尚"四个部分。陈丹燕以非虚构的笔法,分别讲述了搬家与父母的八个箱子的故事。这些上海百年巨变中的日常生活、民间记忆与个人历史,是一个考据严谨、书写独特的作家眼中的上海的前世今生。上海作为十九世纪通商口岸城市很重要的码头之一、如今的靠前大都市,它的来历、它的雄心、它同世界联系在一起的历史,它对日常生活的尊重,在陈丹燕笔下,都是我们热爱它的理由。因为,热爱上海的滋味,就是热爱世界的滋味。全书以多变的视角,冷静的感性,绵密而细腻的文字,图文并茂地将一个鲜活流动着的、具有独特精神品格的上海,呈现在读者眼前。可以说,"陈丹燕的上海"已成为一张独特的文化名片,向中国、向世界传递着关于上海城市、文化的独特魅力。

目录

自序:川流不息



**章 不是故土,却是家乡

一、 我家的箱子

二、 我家的墓地

三、生活记

四、 上海的永久居民

五、自蓝色马赛克下的深深处

六、桂花酒



第二章 川流不息

一、 我家乡的河流简史

二、 不可能的世界

三、1:20的纪念

四、爬上高楼

五、2019年的咖啡闲谈



第三章 永不拓宽的街道

一、 从愚园路到江苏路:江声浩荡

二、 从宝庆路到复兴中路:琥珀内的气孔

三、南京东路:传真

四、五原路:姚姚

五、 湖南路:戴西

六、武康路:永不拓宽



外一章: 海上国潮,沪申摩登:注释1960-1990年代的上海时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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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一、 我家的箱子*大的,是一只黑色大象皮的行李箱。它的年龄大过我,是我妈妈刚生下我小哥哥以后,父母到南洋工作时买的。然后,他们把它带回国。当我家从北京搬到上海时,他们又把它带到了上海。那时,我已认得我家的这个“陈”字。小女孩都是顾家的,在等车接我们回上海新家的时候,我忙着数我家的箱笼。我爸爸在箱子上贴了白纸,从“陈一”到“陈七”,都是我家的箱子。其中那个大黑箱子*大。父母一直搬家,可我们家在上海住了下来。所以七只箱子上贴着的白纸,也就保留下来了。大黑箱子很深,所以母亲把我们全家的冬衣都放在里面。哥哥们的蓝卡其布棉猴,父母的毛领子列宁装,我的绛红底子小花棉袄。小花棉袄的织锦缎的面子经不起磨,袖口的缎子面总是很快就磨破了,露出里面的布纹,好像胶卷上的显影。大黑箱子底还放着父母在军中发的粗羊毛军毯,灰绿色的底子上有一些绿色和咖啡色的方块,又粗又结实,它是1940年代中国内战时的美军军用毛毯。插入照片1-1:搬家时父亲在箱子上写的标签1974年暑假,我**次回北京我的出生地,在那里过夏天。我小时候的朋友领我去看我家从前住的四合院,我见到了小时候记忆里的朱红色的大木头门,但是我不再感到这里是我的家。从院子里散发出来的北方家居暖融融的生熟葱蒜气味,和我也不再相融,我像一只蚌壳般紧紧关着,带着江南人对大蒜气味的抵抗。对出身地的亲切感就这样突然失去了。插入照片1-2:2001年,父母的箱子开始来到我的家在黑箱子上面,摞着一只牛皮箱子。牛皮箱子是我家*结实的箱子,又厚又重。原先是放妈妈的旗袍和细软。在她旗袍很多的时候,她曾经也把它们放在大黑箱子里,但随着我长大,夏天一年年到来,她的旗袍渐渐被改制成我夏天穿的方领衫和绸短裤。她的旗袍一年年少下去了,就从大黑箱子里换到了牛皮箱子里。剩下来的都是年年取出来查看,却都不舍得改造的漂亮衣服。箱子里还有一件红色的游泳衣,妈妈年轻时为了到青岛过夏天买的。那时候,妈妈一定没有想到后来会生一个女儿,她的女儿长大以后也接着穿那件游泳衣。我也去了青岛过夏天。夜里游泳,仰面浮在水上,看天上的星星。而那时,妈妈已不愿意下海游泳了。小时候晒霉,妈妈拿了她充满了樟脑丸味道的细软,到事先铺了白单子的竹竿上晒,包括那件纯羊毛的红色游泳衣。我望着它,也没有想到过以后我会去青岛,像妈妈年轻时一样,穿着它,站在一块礁石上照相。照片上的我,比妈妈高,比妈妈傻气。妈妈留给我一个配旗袍用的缎子小坤包,里面有一面镜子。我把那个小包也放进箱子里存着。牛皮箱子上,是只更小一号的牛皮箱子,那是我爷爷的箱子。那箱子还是在1929年经济大萧条前买的,那时他在广西做泰和行的掮客。1929年全球经济大萧条以后,他变得非常穷困,连妻子病死都办不起像样的葬礼。他却没有丢失这只皮箱。爸爸有时说,就是那时候,他突然体会到了穷人的可怜和耻辱。爸爸是因为这样的处境,才激发出护卫穷人的感情的吧。是这样的感情引他将自己的一生投入到中国革命里去的吧。直到他进入弥留时,我问他如何评价自己的一生,他说他为自己一生的清白感到安慰。爷爷从前的事,我一点也不知道,等他从广西到上海来和我们住在一起时,他的胡子已经很白了。他把皮箱放在他的房间里。小时候我识字早,看了一本儿童小说,叫《奇怪的舅舅》,那个故事说的是,一个小孩家里来了一个舅舅住,但后来小孩发现,那个举止奇怪的舅舅原来是个国民党特务。爷爷在我的眼里也是奇怪的,他说不来革命的话,他的箱子从来不准我翻。记得小时候,我特地找爸爸谈了这只箱子,爸爸郑重地向我保证,爷爷的皮箱里面一定没有手枪和炸弹这样的东西,爷爷也一定不是国民党特务。但爷爷的皮箱仍旧是神秘的东西。爷爷去世的时候我还小,由姑妈保管爷爷的东西,直到姑妈也老了,去住老人院,把她的东西交给我来保管,我才有机会看到箱子。箱子里面装着爷爷的照片,爷爷的孩子们的照片,还有一张我小时候的照片。从照片上看,我小时候并不像那么会怀疑别人来路的小孩。箱子里真的没有一张繁体字的纸,不知道为什么。但在我的印象里,却真的有一张。一米高的立箱,是爸爸年轻时用的。那是一只墨绿色的木头箱子,四角八边都用褐色的铁皮和铁钉包着。它比任何皮箱都要结实,也很漂亮精致。打开时,像打开一本书。里面用淡茶色的缎子做衬里,一边是三个抽屉,另一边可以挂两套带马甲的三件套西装,还有两件衬衫,全程吊着,不会被压皱。小抽屉可以放别针、领扣和袖卡之类的男人细软,扁抽屉里能放下两双男人的皮鞋。要到许多年后,LV到上海来展览它们家的古董箱子,我才看到,原来父亲的铁皮箱子是1950年代初的流行式样。我记得在他的箱子里,有一套淡米色的尼龙西装,还有下摆很长,一直遮住内裤的淡黄色尼龙衬衣。浅棕色的编织网眼皮鞋是捷克产的,带着东欧那种轻松而淳朴的小布尔乔亚气息。那时候的袖卡,里面是可以伸缩的钢丝,外面包着缎子。爸爸的领带夹是两只金色的马头。小时候,只要看到它高高地立在走廊里,就知道是爸爸出洋回来了。当时,在美国舰队的封锁下,上海港口封闭萧条,父亲所在的中波航运公司,几乎是全国唯一的一家外资联营远洋运输公司,是上海的唯一西风窗。所以,他的工作需要他一直穿漂亮和讲究的衣服,在上海满街都是蓝制服的时候。但他从未为自己有与众不同的生活方式而感到庆幸,他是真心想要和别人一样穿蓝制服。他总是教育我们小孩,他这样讲究,完全是工作需要,而不是我们借此可以与众不同的理由。所以从很小开始,我就知道要抵抗物质。可是,我猜想,爸爸也喜欢漂亮的衣服和轻而结实的捷克皮鞋,明白它们到底是比蓝布衣服好看。也许他也喜欢欧洲,他自学了俄文、英文和波兰文,早年还学了日文。听说,在工作中,他喜欢直接用外语和外国人交谈。他也喜欢自己开车,喜欢自己擦洗他的蔡司微型相机。所以,他总是把飞机降落时发的薄荷胶姆糖留给我吃,那是波兰糖,由波兰航空公司发的,因为在中国买不到那样的糖。他还会把给我买的玩具放在他的皮鞋里。那是些漂亮的波兰塑料玩具,过家家时候用的。但是他从来没有表现出对它们的留恋。到晚年,他更愿意沉浸在对年轻时那些危险而艰苦岁月的回忆里:在延安,在东北。他留恋那时革命者的队伍中一心为了理想,全然不计其他的单纯和决然。铁箱子是我小时候*爱看到的东西之一,如今它平放在我家的沙发前面,成了茶几。插入照片1-3:2019年,箱子与我一起迎来了又一个春天二、 我家的墓地 (二级标题) 我父母带着八个大箱子和他们的三个孩子,来到上海火车站,听说是在3月的一个傍晚。 那时我三岁多,不记得那么多复杂的日期。 但我已经记得火车站候车室屋顶上的霓虹灯,是红色的。 我指着它们对母亲说:“上海。” 母亲对父亲说:“这孩子认得字了。” 我父亲赞许地冲我笑了笑。 那天,父母带着我们和我们家的箱子来到五原路的院落里,那里有我们的家。我的小床是绿色的,床架子上有四只铜铃。 我们家三个孩子都认为自己是北方孩子,在灿烂尖锐的蓝天下生活,穿蓝色棉猴御寒,我们与这个终年多云的旧通商口岸城市全无干系。可是日子也就这样在认同的犹疑中过去了。慢慢地,我们各自在上海成了家,从家里搬出去,而我们的父母始终住在原处,只是房子渐渐老去。原来漆了绿漆的木窗木门,如今大多数人家都换成了塑钢的。我小时候,春天的傍晚,微风摇动打开的木窗,铁搭钩就会发出的咯咯声,现在换成了塑钢窗子,就再也听不见了。 别人偶尔问起我家乡在哪里,我总是说,我生活在大都市里,从未有条小河从我家门口流过,也没有一棵歪脖子老槐树,因此我是有家无乡。在春天,玉兰花映着满树的花影,茶花落了满地红英,白色的吉野樱安静精致,却在微风里千朵万朵飘落下来,奔赴凋零。一路看着街上的花,想到的是将我一手带大,又照顾我孩子长大的姑妈中风了,去世了,如今,我无论到了哪里,也找不到那个穿天蓝色大襟衣服的,九十六岁的,白发苍苍的矮小老太太。 她中风的那天,我去医院时,看到满树都是桃花和玉兰。她出院那天,八重樱沉甸甸地荡漾在发亮的枝桠上。她再入院的那天,玉兰树的花都落尽了,满树新绿。她病危的那天深夜,街上飘荡着淡蓝色的夜雾,还有含笑花清爽的香味。在我更小的时候,上海满城萧索,年年都是没有花的春天。但是生活并未亏欠我,我得到的重大补偿就是,我从小都跟姑妈睡在一张大床上,直到长大,直到出嫁。 一年以后,春天到来以前,父亲以九十二岁的高龄去世。我从不怀疑自己是父亲*疼爱的孩子,父亲的葬礼上,我心里只有一个词:唇亡齿寒。 插入照片1-6:父亲的讣告 我开始频繁地回家探望母亲。上海的冬天总是下雨,总是阴冷的天色,这个冬天,我身体里也一直都是黯淡的,浮肿的。 直到有一天,春天突然到来,好像一只肮脏的玻璃瓶突然被摔碎了一样,到处都是闪闪发光的碎玻璃。 我在回家的路上。 在我家门口,看到一棵高大的雪松,它遮住了蓝天。它站在墙角的花坛里,那个早已失修又萧条的花坛,冬青树丛里世世代代都住着野猫。 在我小时候,雪松前竖着一块洋铁皮,上面画了毛主席穿蓝长衫的画像,那里是我们院子的小广场。1966年时,我父亲曾在小花坛前面被批斗。此刻,什么都消失了,当年一棵只与我哥哥一样高的雪松,现在长到三层楼高了。 春天那湿润的,一团和气的微风经过松树的枝桠扑在我脸上。它让我突然想到自己的少年时代,在春天的傍晚,沿着华亭路走到东湖路,去我*要好的朋友家聊天,或者一起拉手风琴。中学时代,我学手风琴,她也学手风琴。我还记得那种宁静的,凉爽的,沉甸甸的春风是如何掀起耳朵两边的细小头发,它们从不会长长,只软软地倒伏在面颊旁。如今,我和我少年时代的手风琴伙伴,已经做了半生的知己,我们的孩子也都成人了。 路过雪松墨绿色枝桠的那几分钟里,我就路过了我的整个青少年时代。这个我小时候陌生的城市,现在处处能找到丢失了的过去。往事是那么具体却又虚拟,它们在时间的深深处,不可触摸却又毫不褪色,缱绻缠绕。我从未想到过此地就是自己的家乡,即使没有小河与老槐树,那都市中的几条街道,几棵老树,几个春夜,也是家乡。 **次从德国回来,是5月29日到达的上海。我特地带了满满一箱子调料,巧克力,甚至一只蛋糕。箱子太重,出租车司机拒绝帮我搬箱子。 我站在楼下,一声声高声叫喊我丈夫的名字。然后,我听到我孩子兴奋地大叫:“我妈妈回来啦!” 我孩子才三岁,正是当年我到达上海的那个年纪。她得站在马桶盖上,才能攀上面向院子的狭长窗台。在上海多云的蓝天下,她从北窗露出小半个脑袋和一根歪歪斜斜的小辫子。“妈妈啊!妈妈啊!”她一声接一声地叫着我,赞叹我们重逢了。 如今,她已经是一个终日忙碌的设计师了,生活在万里之遥。而我,也已经在那年,从慕尼黑到维也纳的旅行开始,开始了自己在欧洲各地断断续续的旅行。如今已经二十八年了。那真是漫长的,看不见尽头的旅行。只是每次的回程机票目的地都是上海,每次都回家。 父母家的八只箱子早已被我收回到自己家的客厅里。那些箱子有它们自己的名字,蓝箱子,牛皮箱,大黑箱子,铁皮箱子,父母当年就是这样一一称呼它们。当年迁徙时,父亲用白纸贴在箱子拎把旁边,给那些箱子编了号,还是用毛笔写的,陈七,陈十。那几张白纸都还贴得好好的,只是泛了黄。*小一只皮箱是我祖父的。现在我在里面收着祖父的一只洋铁皮烟丝盒子,还有姑妈钩帽子的铁钩针。 箱子上放着我家*后一张合家欢,爸爸坐在轮椅上,大哥满头白发,小哥哥看上去很帅,但实际上他肺上的癌肿已经发动了,可我们都不知道,只是忙着与爸爸惜别。那张照片是2011年春天照的,我们家四代同堂,丁香花园的草坪青翠一团。这是我们家从命运手中偷来的*后一个完满的春天。而对我家*小的孩子李翼张来说,却是与他爸爸家的长辈们**次见面。这个孩子2010年像我一样出生在北京,像我爸爸小时候一样姓李,像我姑妈一样属虎。像我们家所有的人一样,籍贯广西平乐。 清明时节,我们带着鲜花去祭扫。在郊区我们兄妹买下一块墓地,地里有棵罗汉松,它遮盖着土地。还有一块大石,刻着我家的来历。父亲与姑妈在这里归入大地,然后是我二哥。他们的骨灰营养着这棵松树。我家的人都知道,以后我们也会来这棵松树下,与他们团圆。有一块家庭墓地的感觉是安稳而奇异的。 插入照片1-7,1-8:我家的墓园 他们现在都在土里,围绕着那棵松。石块上嵌着他们的照片,比起我们家*后一张全家欢,他们在石块上的照片里笑得很疑惑,那是一种迷了路的样子。他们的名字下面刻着他们这一生简短的历史。他们出生在不同的城市,却都卒于上海。他们是此地的永久居民, 因此,此地已经是我的家乡。 放下橙子,苹果, 撒上新鲜的花瓣,点燃线香:“你们在这里都过得还好吗?” 插入照片1-9:墓园上的天空 心里却想,也许他们在地下也很想念我们吧。所以那棵罗汉松才会绿得那样湿润。 用手掌按在那覆盖了我至亲的泥土上,被春日晒暖的泥土,让人想起*后握着他们的手时,留在自己掌心里的体温。大概这就是家乡的泥土。远走天涯的人们,用小玻璃瓶装起一撮泥土,挂在脖子上。要是在异乡水土不服,就挖出一小块泥土,冲了开水喝下去。 听说这个土法子治好了不知多少人过敏的身体。

作者简介

陈丹燕,1980年代以儿童文学创作步入文坛, 1990年代转入成人文学创作,以非虚构纪实类作品和其漫游世界的旅行文学广受关注。主要作品有外滩三部曲《外滩:影像与传奇》《公家花园的迷宫》《成为和平饭店》,上海三部曲《上海的风花雪月》《上海的金枝玉叶》《上海的红颜遗事》,另有《永不拓宽的街道》《慢船去中国》《一个女孩》《我的妈妈是精灵》,以及12本陈丹燕旅行文学丛书和长篇小说《白雪公主的简历》。 作品在国内外广受赞誉。曾获全国优秀畅销书奖,上海图书奖一等奖,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文学金奖,奥地利国家青少年图书奖金奖,德国国家青少年图书奖银奖,及中国台湾《联合报》等媒体颁发的年度优秀图书奖。其旅行文学作品获塞尔维亚国家旅游局特殊贡献奖,及中国百家书店评选的“单向街书店文学奖”之“旅行文学奖”。作品已被译为英、德、日等多国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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