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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重走:在公路、河流和驿道上寻找西南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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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重走:在公路、河流和驿道上寻找西南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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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32179374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32开
  • 页数:693
  • 出版时间:2021-05-01
  • 条形码:9787532179374 ; 978-7-5321-7937-4

本书特色

一个青年作家徒步重走联大西迁路,从自己的处境出发,回到历史现场,在一场非典型的公路旅行里,还原80年前一群西南联大年轻人“在路上”的故事——
1938年□月19日到4月□8日,抗战□□年,“湘黔滇旅行团”徒步穿越西南腹地前往大后方;80年后,□018年4月8日到5月17日,36岁告别职业生活、处于人生转折点的青年作家杨潇,重启这趟1600公里的穿越之行。他从自我的处境出发,回到历史现场,摆脱孤独和忧虑。一个人在路上,也是一代人在路上。
  关于西南联大的新书写,讲述流动中的西南联大,从抗战□□年写起,聚焦历史和人的细节,面对动荡的时局、未知的前程、远方的家人,他们如何选择?
西南联大的历史不只是昆明八年。本书从“七七事变”后的平津写起,到长沙临时大学的建立,再到战火迫使一众师生徒步深入西南腹地,直至抵达昆明。闻一多、袁复礼、黄钰生、曾昭抡、李继侗、穆旦……在国家和自我的危机时刻,留守还是西迁?读书还是参战?徒步还是搭船?他们如何做出自己的选择,如何处理思想与行动的关系?
  在充满不确定的年代,疫情带来深刻变化之时,“重游”国内,发现“在地”, 通过亲身的生命体验,感受可以触摸的真实世界——
通过作者□□视角的叙述,我们得以听鸟叫、虫鸣,看牛羊、花草,在河流、岩壁、古桥间,与沿途的各类人□□谈,领略中国南部的人文、风光。作者换一种观看方式,将目光转向国内,用脚丈量广袤真实的大地,通过亲身的生命经验,认知可以触摸的真实世界,寻找自我的真实体验。在这样一个变化迭起的年代,本书是一个珍贵的启发和教育。
  单读书系首部长篇非虚构作品,在一条徐霞客与林则徐走过的路上,重新找寻属于中国人的“行走”,开启全新的“寻路之年”——
单读首次推出长篇非虚构,从徐霞客,到林则徐,再到西南联大,这条路见证了中国人的行走历史与寻路之旅。在这条路上,我们再一次开启一个“寻路之年”。

内容简介

这是单读出版推出的首部长篇非虚构作品,一个青年写作者徒步重走西南联大西迁路的故事。1938年,“湘黔滇旅行团”徒步跨越三省穿过西南腹地;□018年,处于人生转折点的青年作者杨潇重新踏上这条长路。现实中非典型的公路徒步与历史上知识人的流亡之旅交织、对话、共振,层累的、不同的“中国”缓缓浮现。

杨潇带着海量的史料积累与强大的问题意识,与沿途遇见的人交流,与西南的人文风光交流,与那个遥远的动荡时代交流。在两个不确定的年代,在国家与个人的危机时刻,我们用真实的生命体验,追问思想与行动的关系,开启一个全新的“寻路之年”。

目录

◎ 目录
i 序一 代路而言 李海鹏
v 序二 一次神游 易社强(John Israel)
1 出发 :公路徒步的意义
I 临时大学
13 章
长沙 :和平的 后一瞥
25 第二章
长沙 :我们都是丧家之犬
40 第三章
长沙 :车夫、四十九标、甜酒冲蛋
56 第四章
在南岳 :我见证了中国吸收欧洲成就 后的伟大日子
77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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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出发 :公路徒步的意义

……

回到1937年的夏天,与地理意义的公路同样重要的是中国□出色的两代知识分子的心灵之路。对于清华北大南开的教授那一代人,他们可以不必选择南下西进去大后方,他们可以留在故都或者避入租界(事实上一些人就是这么做的),或者干脆出国。对于学生这一代,他们面临的是读书还是救国这一更困难的选择,而当他们为自己的苦闷心灵寻找出路时,去重庆/昆明/成都,还是去延安也是一个难解之题。参加湘黔滇旅行团的近300名学生,实际上是两次回答筛选下来的结果(他们都选择了前者),就像易社强说的,“在愤世嫉俗和悲观失望袭来之前,探寻真理就是奔赴昆明的理由”,但这不等于他们在当时没有纠结和困惑,我好奇,在传奇故事外,他们的日常生活是什么样的?他们的爱好和偏见是什么?他们如何理解和处理国家与自我的危机?他们的情感结构如何养成?在前往昆明的公路上,他们每天都在与西南各族民众接触,这又会与他们自己对“国家”与“人民”的理解(这种理解在1930年代北方风起云涌的□□□□中不断发生演变)产生怎样的共振,乃至彼此影响?等他们到了昆明,被刷新的认知,连同他们日记,以及陆续出版的散文、诗歌和回忆,又是如何构成某种不乏神话色彩的“文本”,进而注入西南联大这一精神共同体并绵延至今?

当然,对于出发,我还有更私人的原因。我热爱走路。走路,尤其是长距离的徒步,是我衡量自己也是挑战自己的一把尺子,对我来说,那个永远重要的问题不是“尚能饭否”,而是“尚能走否”。多年记者生涯,我已习惯写不出稿时下楼暴走一通寻找答案,走路是我和自己相处的重要方式,走路时我能清晰地感到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头脑也变得清明——哪怕在雾霾深锁的北京也是如此——我已经记不起多少次在行走中触摸到故事的内核,找到长文的结构。但是眼下,我36岁,迎来了第三个本命年,距离我辞掉工作、结束“职业生活”一年多了,我正陷入某种存在主义危机。原先的两个写作计划,一个被证明行不通,另一个因为近乡情怯迟迟无法推进。时间一点点过去,我越来越感到被奇怪的引力拖拽着漂移,生活像永远对不准的指针。我需要一次真正的长时间的行走来找回方向感和掌控感。这也是我的寻路之年,我迫不及待地要和八十年前那些□聪明的年轻人一同出发,激活曾经的简单、热忱与少年心气的同时,冀望着有一些若隐若现的银线能牵起1938与□018这两个看起来并无关联的年头——譬如,在不确定的时代,什么才是好的生活?思想和行动是什么关系?人生的意义又到底为何?

查看旅行团成员名单,你会看到许多熟悉的名字,他们后来成为了著名的学者、作家、工程师,成为了两院院士,我好奇他们□终找到自己的桃花源了吗?我也好奇旅行团中“历 史的失踪者”,比如清华政治学系大三学生施养成。他1939年在联大毕业后留校任教,1946年出版了《中国省行政制度》,钱端升、王赣愚为其作序,应该是颇有前途的年轻学者,后来他赴美留学,1957年回国,根据我查阅到的新华社电文,他和几个同学3月18日抵达广州,逗留数日后分头前往北京上海。此时距反右运动开始不到三个月,我也再未查到施养成的下落,直到翻阅了清华十级毕业50周年纪念刊(1938—1988),级友简况里有语焉不详的交代:(回国后)在水电科学院水利史研究室任副研究员,1971年在河南南平该院五七干校受迫害含冤去世(时年55岁)。

所以,如果我们把视野再往后推一些,我还会好奇,他们的这次公路徒步经历,对他们之后人生的各种选择——譬如,走还是留,去国还是还乡——是否有过影响?对那些选择留下和回国的人来说,一波又一波的运动是否让他们想起这次与“真正的□□□□□”的接触?“真正的□□□□□”这一表达来自旅行团成员、清华历史系大四学生丁则良1943年写的一篇文章,何炳棣在《读史阅世六十年》里专文回忆了这位杰出却早逝的同窗,“1949年秋冬之际接到他致我的□后一信,内中非常激动地说,英国费边式□□□□福利国家无光无热,就要建国的中共有光有热,他已急不能待,放弃论文,马上就要回国报效了。”

清华大学外文系大三学生查良铮也在旅行团中,他更为人熟知的名字是穆旦。在我所就读的南开大学文学院小花园里,几年前立起了这位著名诗人的雕像,小花园也被命名为穆旦花园,听说,因为历史问题,雕像立得还颇费周折。□018年是穆旦诞辰百年,八十年前,□0岁的查良铮在出发前购买了一本英文小词典,每日坚持背单词和例句,背完就把那几页书撕掉,等走到昆明,刚好把字典全部背完。直到打包之时,我还想着带一本英文小词典向他致敬,□终不得不因为减负舍弃,一同舍弃的还有吹风机、护膝和护腰——我揣摩着,这一路 虽然漫长,大概不至于艰苦?

这里是4月初的湖南,冷暖空气仍在纠缠较量,前几天气温冲到了34度,一夜间又陡降到非穿毛衣才好——全省都处在这种不稳定的天气中(我又往包里塞了一件羽绒背心)。根据预报,贵州的天气倒是非常稳定:稳定的无休无止的阴雨绵绵,到达云南之前有可能一切都是湿漉漉的(再往包里放把雨伞和一个便携式干衣机),不要紧,反正我会在云南不限量供应的日头下把自己烤干。

我将要走的这条路,现在主要由319国道和3□0国道组成,它们大致和当年京滇公路湘黔滇段重合。人不可能踏进同一条公路,但公路之于现代国家的意义,在很大程度上并未改变,从这个意义上说,它的确是一个非常好的连结历史与现实的载体。“重走”一条八十年前的老路,不必奢望见到多少往日景象,但若要解答我对寻路之年的种种好奇,没有比公路更好的空间了。

我塞进登山包里的□后一样东西是北大教授张寄谦所编,厚厚的一本《中国教育史上的一次创举——西南联合大学湘黔滇旅行团纪实》,这本书不算专著,但却是关于旅行团相对完整的史料汇集,书是时任西南联大北京校友会秘书长曾骥才送我的,我们恰好是同乡,出发前我去未名园拜访他,他领着我进储藏室取校友通讯,那是一间昏暗的屋子,很多东西都堆在箱子里,没来得及整理,包括曾骥才在内的校友会几位工作人员都已是80多岁的老人,“做不动了!”塞进这本书后,4□升的包已经鼓鼓囊囊,估摸着有三四十斤,背起来颇有点吃力。我背着这个大包去吃早餐,要了□喜欢的杂烩粉和生煎包,大约是惦记着沉重的肉身,吃起来也不如前几天香。

在车站与家人道别,坐上开往长沙的高铁。这一天是□018年4月7日,大片的青灰色和紫色在窗外飘过,紫的是紫云英花,青灰的是刚刚结籽的油菜田,素色衣服的农妇走在嫩绿的田埂之上,白鹭浅浅翱翔,水塘泛着天光,我的旅行就此开始。

相关资料

重走是□好的重访。当我们和八十年前的他们一样在太阳下风尘仆仆,分享他们的汗水、焦虑和热忱,我们也能至少部分地分享他们对未来的信心。杨潇通过重访过去,把过去从遗忘的云雾中邀请到今天,参与我们对未来的想象、选择与行动。一段不轻松的美丽旅程。
——历史学家、作家 罗新

洗刷灰尘般的阅读快乐……阅读这本书的书稿,我几乎没空做摘录,也没有跳过任何一行,也就是说,纯粹是感到享受。它甚至让我想到了比如勒卡雷的间谍小说之类给我的那种感觉,就是你总是在期待下一章。有时候,悬念能做到的,讲述看似普通的事物而又自然奔涌的文字也能做到,当一个个字之间有着那种默契又隐约的电流的时候。
——作家 李海鹏

杨潇通过访问存世者,通过查找大量的史料,活生生再现了那个时代的众生相。虽是写历史,但现场感十足,把人带回了当时的情景以及人物的所思所想之中。我似乎有重读《西行漫记》的感觉。本书极为宝贵的是,它血肉丰满而真实客观地书写了二十一世纪的中国基层社会。作者没有虚饰地记录了乡村和城镇的现状,从外观的描写到内在的访问,都让人感触至深,像阅览《清明上河图》。这是一册极为珍稀的资料,是近年没有看到过的一部书。
——作家 韩松

西南联大是令人向往的神话,“湘黔滇旅行团”更是充满激情的传说。作者循着当年旅行团的足迹,徒步穿越于历史与现实之间。他以优美的文本、细腻的笔触,再现了联大师生的内心世界与旅途生活。这是一群有着独特品质的知识分子,正是他们,支撑起了中国的精神脊梁。
——历史学家、作家 许纪霖

作者简介

杨潇,记者、作家、背包客。2004年毕业于南开大学中文系,先后供职于新华社、《南方人物周刊》、《时尚先生Esquire》,2013-2014哈佛尼曼学者。从2010年起周游世界,尝试一种融合时事、历史、智识讨论与人文地理的叙事文体。作品两次获得南方周末年度传媒致敬,三次获腾讯华语传媒年度盛典单项奖。曾出版个人作品集《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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