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玩偶
俄罗斯“白银时代”颇具个性、宗教感的象征主义诗人及作家吉皮乌斯作品,小说描绘出第一次大革命之后俄国的社会现实和革命者的生活境遇,揭示出个体存在的多样性,文字间传递出一种难以觉察的、神秘的、稀有的、至善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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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SBN:9787220103056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32开
- 页数:293
- 出版时间:2017-10-01
- 条形码:9787220103056 ; 978-7-220-10305-6
本书特色
创作于1911年的小说《鬼玩偶》,以俄国1905年间发生的真实事件为故事背景,描写主要人物尤里和米哈伊尔等人在俄国革命前的日常生活和境遇,还原俄国社会变革时期的历史面貌,展现不同阶层的人们对待俄国20世纪初历史事件的不同态度和看法。作品不仅仅是对俄罗斯历史发展进程的一个描摹,而且还将吉皮乌斯本人的哲学、审美和宗教观点融合在一起,用诗人惯用的象征手法重述人类存在的诸多永恒问题,如生与死、爱与牺牲、人的精神追求和探索、生活的意义和使命等。
19世纪以降,俄罗斯诞生了一大批世界级的文学巨匠,如普希金、赫尔岑、托尔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屠格涅夫等,这些金子般的名字迄今仍在向世人闪烁着独特的光芒。然而,作为一座富矿,俄罗斯文学在我国所显露的仅是冰山一角,大量的宝藏仍在我们有限的视阈之外。“金色俄罗斯丛书”进一步挖掘那些静卧在俄罗斯文化沃土中的金锭,向中国读者展示赫尔岑的人性,丘特切夫的智慧,费特的唯美,苔菲的幽默,什克洛夫斯基的精致,波普拉夫斯基的超现实,哈尔姆斯的怪诞……可以这样说,俄罗斯文学史即一部绝妙的俄国思想史,它所关注的始终是民族、人类的命运和遭际,还有在动荡社会中人类感情的变异和理性的迷失。
“金色俄罗斯丛书”由北京外国语大学外国文学研究所教授、博士生导师,著名诗人、翻译家汪剑钊主编,遴选普希金、赫尔岑、托尔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屠格涅夫等大师的经典作品,向中国读者呈现优美而深厚的俄罗斯文学。
内容简介
创作于1911年的小说《鬼玩偶》, 以俄国1905年间发生的真实事件为故事背景, 描写主要人物尤里和米哈伊尔等人在俄国革命前的日常生活和境遇, 还原俄国社会变革时期的历史面貌, 展现不同阶层的人们对待俄国20世纪初历史事件的不同态度和看法。作品不仅仅是对俄罗斯历史发展进程的一个描摹, 而且还将吉皮乌斯本人的哲学、审美和宗教观点融合在一起, 用诗人惯用的象征手法重述人类存在的诸多永恒问题, 如生与死、爱与牺牲、人的精神追求和探索、生活的意义和使命等。
目录
第二章学生方式/009
第三章娇艳的花/014
第四章在母猫味儿的楼梯上/016
第五章阶下囚/021
第六章多样的爱/028
第七章鞋掌上的干草/044
第八章睡觉觉吧/049
第九章卧谈会/054
第十章丰坦卡宅邸/067
第十一章法国女人/078
第十二章消遣/083
第十三章约会/090
第十四章何为罪/094
第十五章萨沙的事/097
第十六章自杀者/101
第十七章女裁缝/106
第十八章老生常谈/113
第十九章判决/121
第二十章鬼玩偶/125
第二十一章枪声事件/150
第二十二章屋顶上的马蹄声/159
第二十三章三一会/175
第二十四章幽暗的笑/191
第二十五章儿童娱乐/196
第二十六章沉默/205
第二十七章未收到的信/214
第二十八章末日/216
第二十九章咸海和绿海/231
第三十章公开的和秘密的/243
第三十一章过客/257
第三十二章红房子/270
第三十三章头骨/286
节选
第二十章 鬼玩偶
人们纷纷到场。
大概,全都聚齐了——人山人海。几乎所有人都聚集在餐厅和隔壁的各个房间里,都还没进入大厅。大厅里匆匆忙忙占位子的只有老人,胖瘦都有,以及女士和新来的一些普通访客。
整个房间宽敞无比,显得有些愚蠢,不知能用来做什么。其实,这里有个图书馆,在后面,有些暗,但很凉爽。而这个“时事”社团搞活动的大厅是组织者们按自己的方式布置的,布置得非常奇怪:长桌从主席台搬下来放在房间中央,观众们坐的椅子围成圈,分成几排。这不是很方便,大厅长而狭窄,但莫尔索夫和他的助手们就决定这么干:他们厌恶“主席台”,甚至想彻底铲除“观众”;他们梦想的会议是每个人都能发言,能全程参与的大会。
这当然只是梦想,大多数与会者只是“观众”;虽不是普通观众,但终究只是观众。
尤里一踏进门就喜欢上这里的一切。
尤里把战战兢兢的丽塔安顿在大厅里坐下,大厅里分外刺眼的灯光让她更加窘迫,尤里穿过餐厅慢慢向远处挤出去。多么神奇的大会啊!是什么促使这些人同处一地呢?跟随潮流?无所事事?热衷“时事”社团?天真?玩耍?到底是什么呢?
尤里意识到,这些原因都有可能:既是兴趣使然也是百无聊赖,既是游戏也是空虚寂寞。
来了很多“文化”人。“末代诗人”——长得像阿普赫金的胖子拉耶夫斯基正在和不修边幅的“前辈诗人”雷日科夫安静地交谈。冷淡客气的雅什文,在哪都是一个模样——无论在家里、去做客还是开会;任何时候都始终如一,无论是中饭、晚饭还是早上五点。他正缓缓地向胡子剃得光光的秃顶小说家格鲁哈廖夫做解说。这个格鲁哈廖夫想出了自己一套宗教理论并信奉它,但事实上,他没有缠着任何人宣扬自己的宗教,和别人争辩也总是漫不经心。
小教授雷亭在人群里似乎马上就要跑走,因为虽然他喜欢人群,但是希望和人群有些距离,*好他能从讲台面向大家。热情洋溢、皮肤黝黑的历史学家彼托姆斯基已经在和一排紧挨着坐在一起喝茶的记者们相互争论起来。
尤里穿过人群走向彼托姆斯基,因为对方能帮他找到莫尔索夫。向左望去,门边站着另一群人:所有的人都很庄重,有老有少,有穿着束腰细褶长外衣的,有蹬着大皮靴的。不远处,尤里在一件没塞进裤腰的蓝衬衫后面发现了牧师十字架的闪光。
尤里其实还没顾上仔细观察众人那些形形色色的脸庞;或许,它们比身上的衣着还要五花八门。一群类似高等女校学生的姑娘们在会场里来回穿梭,甚至还有一个妇女,不是“女士”,而明显是一个妇女。她就站在墙边一动不动。
“这才是聚会!”尤里快乐地想,“随心所欲!”
紧挨着彼托姆斯基身旁,尤里碰到一位年轻且极具才华的诗人。诗人向他转过脸,这是一张面无表情的漂亮脸蛋。
“您好。”
“怎么,您也在这儿啊!”尤里惊讶道,“您可是个隐士啊。”
“没有啊。为什么这么说啊?我还在这儿看摘要呢……”“真是怪事!”尤里又想了想,叫住了彼托姆斯基:
“谢尔盖·斯捷潘诺维奇!”
彼托姆斯基看到他很高兴,但表现得有些夸张(他生性如此),并提议去藏书室。
路上尤里还发现了人群中的许多熟悉面孔,这些人能来很出乎意料,似乎他们从来都不会来这里的。
“你们这儿总是有这么多人吗?”他问彼托姆斯基,他们从后面穿过人群去藏书室。
“是啊……这都是观众。不过观众当中有那么几个杰出的人。”
莫尔索夫站在阅览桌旁,不厌其详地向一个上了年纪的腼腆女士做解释。他身旁一个年轻的秘书迫不及待又踌躇不安:他觉得,大会应该开始了。
房间深处的壁炉旁有几位教授模样的人在那低声交谈。
莫尔索夫莫名其妙地一把抓住了尤里。
“您会发言吗?会吗?什么题目呢?您这回可看到我们的听众了!”
“我看到了,我不知道会不会发言。你们这儿什么人都有。该对谁‘发言’呢?”
“都有吗?就应该对所有的人发言啊。本来就应当和所有的人交流呢!”
尤里笑了。
“您知道吗?您说得没错。”
然后他又暗自思忖:
“发言是完全不需要的,但如果是游戏的话,为什么不和大家一起交流交流呢?”
秘书迫不及待地开始摇铃。藏书室满是人了。姑娘们一会儿跑向莫尔索夫,一会儿奔向雷亭,一会儿蹭到彼托姆斯基旁,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其中一个姑娘和尤里攀谈起来。几个工人正心平气和地说服一位教授模样黑头发的人。维亚切斯拉沃夫出现了,他小心翼翼、一步一跛地向前走去。尤里对他知之甚少,莫名不太喜欢这位知名的作家,而此时此刻,尤里正饶有兴味地端详着他那散发金色光泽、稀疏蓬松的头发下的面庞。
“如果他发言的话,有可能,会像莫尔索夫一样,谈谈‘判决’这个话题。”尤里记得,莫尔索夫曾经自称是这位作家的拥趸。
人们从藏书室涌向大厅,靠近桌旁,在一排排椅子间穿梭。
大厅挤满了人。灯光和闷热的预感笼罩着尤里。桌子不大,几乎所有尤里的熟人都紧挨着坐在桌后。他更仔细地环顾四周。令他惊讶的是,那些他称之为文化人和“社会精英”的人穿过餐厅都聚集在后排,而近处围着桌子的,尤里看到的是一些老成持重穿长袍的人以及几位着偏领男衬衫、外套夹克的年轻人——他们明显是工人的装束。
“嗬,有特色的地方主义,”尤里想,“莫尔索夫在搞民主。”
尤里仔细看了看后排,找到了丽塔。她旁边是位女士,看不到脸,只看见额边深色的刘海儿,弯腰坐着。尤里没有看到科诺尔。再遇到谁他都不会惊讶了。恍惚觉得,所有人一定都在这儿,只是有些看见有些没看见而已。
“先生们,”莫尔索夫开场,“我们像往常一样没有主席,我们避免一切官场上的形式,我们不喜欢善于辞令的演说家,我们希望我们的座谈会不再是以前的模式。每个人都可以加入谈话,对他偶然想到的内容加以解释,我只负责监督*必要的秩序。我现在就用以下我对陀思妥耶夫斯基这段作品的理解开始我们的座谈。”
“看吧,你发言是因为你应该发言。”尤里心想。
尽管莫尔索夫的发言没有展现什么实质性的独特新观点,他的发言依然很精彩漂亮、有趣而充满智慧。内容有些冗长和复杂,但还是透着智慧。他在发言伊始说道,这封由唯物主义自杀者因为无聊而臆想出来的信业已成为我们这个时代普遍病症的几乎所有真实自杀事件的基础。假如每个人都能或者可以向自己彻底解释清楚临死之前的心理状态,他都会留下这样一封信。每一位自杀者都认为“无法生活”,因为没有什么事情值得自己“同意继续受苦”。实际上他想的是,为了什么呢?大自然有什么权力,没经过他的允许,创造他这样一个痛苦生活的人?人生是什么样子呢?接下来:就算生活会改变,就算可以安身立命,按照理性的、科学上正确的社会基本原则构建自己的家园,而不是像在此之前那样生活。他还是会问:为了什么呢?因为意识告诉他,明天这一切都将不复存在、化为乌有,包括所有“幸福的”生活和他本人。正是因为受到“明天一切将化为乌有”这样的威胁,所以无法生活。“正是这种感受,这种直接感受,我无法与之抗争。”
莫尔索夫细致入微、旗帜鲜明地宣传这种“直接感受”。他证明,当你有这种感受,实际上无法继续生活下去哪怕一秒钟,这感受其实渗透在每一个人心中——即便是这里在座的各位——他们或许都活不到明天早上。
“我知道,”莫尔索夫补充道,“很多人真诚地幻想,即便他们确定死后自己的个体将会完全消失殆尽,但无论如何也不会想要自杀。正是后面这一点证明,他们根本没有仔细地思考问题,没有非常清楚地看到自己所面临的‘化为乌有的明天’,而他们的‘直接感受’和他们对‘化为乌有’的认识是相互矛盾的。所以,我确信,个体的概念……”
“还要继续说啊,我建议过他不要夸夸其谈的,”无所事事的尤里心想,“看来他根本没有停止的打算。现在要讲到基督教了。”
但莫尔索夫刚一谈到基督教就岔开话题,完全跑到一边去了,开始说些更让人听不懂、更绕的话,然后就结束了发言。
任何人都没有做任何点评,况且也没有机会,因为莫尔索夫的话立刻被彼托姆斯基接了过去。他旋即开始谈起信仰、基督教,谈起个体不朽说以及人的洞察力,也说到了陀思妥耶夫斯基所犯的一些严重错误。他慷慨激昂,尤里甚至惊讶不已。若一直眼睛盯着他会有些困难,但听他说话却莫名地让人欢喜。尤里看见一些年迈的女士向前竖着两只干瘦的耳朵,全神贯注地听着这位黝黑的历史学家发言,而历史学家的夹鼻眼镜总是由于激动滑向一边。
他的发言莫名其妙地突然中断了,出人意料。
“他们这是在为谁演说呢?”尤里暗自冷笑,“如果是为了那些老成持重的阶级宗派主义者,那就是因为他们信这个,而如果是为了拉耶夫斯基、格鲁哈廖夫、斯塔西克和我的丽莎,他们指望什么呢?”
但是,尤里其实马上又意识到:“这不是专为了某个人。是为所有人……为自己。这本来就是一场游戏!”
彼托姆斯基结束发言后,邻近的几排人群开始骚动。一个年轻人清了清嗓子,他脸宽宽的,眉毛微微翘起。穿着蓝色衬衫,可能是个工人。
“您想说话?”“非正式”主席礼貌地转向他。
那个年轻人又咳嗽了一声,没有一丝畏惧、断断续续地开始发言:
“我……关于您的发言想说点什么。为什么我们要这样立刻纠结着思考死亡,虚无和其他什么东西呢?……我们活着,很简单,那就意味着,自我保护的本能还在运作。假如,虚无已经被证实了,我是说假如……大自然的本能将会有所行动。那么,比如说,我将来会饥饿吗?而如果会饥饿的话,那我会开始寻找食物,那我将面临虚无还是真实……”
“啊哈,”彼托姆斯基抓住一点,突然大喊,“也就是说,您认为,已经被证实是存在虚无的吗?科学所达到的、所确定的就是一劳永逸的吗?科学是在哪儿确定的呢?”
莫尔索夫微微挥了挥手。
“劳驾,劳驾,这和问题无关……”
但彼托姆斯基已经和小伙子争执起来,两人各抒己见,完全不顾对方的言语。还有几个人也加入进来,形成一场混战。一位穿皮靴的年迈长者不时捋捋自己灰白的胡子,嗡嗡说道:
“不是的,这当然是正确的……人的灵魂怎么可能不永生呢?但是也不必自作聪明……宗教人士大概也弄错了……人们正在丧失信仰……”
“您在说,信仰……”一个姑娘在后面大喊了一声并探身朝向彼托姆斯基和莫尔索夫,“那么如果丢失了信仰,又该如何获得信仰呢?我经常在这里,听演讲,期待着;我以为,我会听到这方面的内容……”
莫尔索夫无所适从,他摇了摇铃。人群安静了一些。一位年轻人,或者说只是看上去年轻的一个人站起身来,他憨态可掬,眼神锐利。
“我是这么认为的,先生们,我们很难为所有人作决定,尽管我们聚在一起,公开谈论。当然,我认为现在任何人心中都有自己的神,或者说自己的真理,他为了真理而活,不会折磨自己,按自己的方式想好了,就这样生活。但是,像我们现在这样,在众人面前倾吐自己真理的时机还没到。还没到,还没到时候。有的人即便完全知道,也相信自己的真理适用于所有人,但说实话,他也不会公之于众的。没有人说得出普遍的真理,也没有地方可说,谁都不会彻底并且坦诚地说出来。这很好……”
“也就是说,您认为,”彼托姆斯基勃然大怒,“认为,认为我们……不真诚……”
眼神锐利的年轻人忧伤地望了他一眼。
“我不是说这个。”他叹了口气想继续说,但这时尤里声音洪亮、平静而愉快地打断了他:
“您说得不对。为什么谁都不会说呢?不是所有人都这样的,有人会说的。比如我,不论何时何地,如果有人问我,我会坦诚地告诉对方,我靠什么生活,我生活得怎么样。这就是我的真理,我还认为,它适用于所有人。我不去宣扬它,正是因为我非常确定它的普遍适用性。很多人现在就是以此为生,但可怜的是,自己却不知道这一点。要去了解,理解——这是非常重要的。之后,所有的人都会了解。一定会的。至于什么时候能了解,是不是快了——我并不关心,对我来说都无所谓。”
“您是在说谜语吗?说得含含糊糊的。”眼神锐利的年轻人拖长了声音,直盯着尤里那张帅气活泼的脸。
“请说说吧,说说吧!”莫尔索夫吆喝起来,打断了别人的话,忘了自己不是“正式”主席,宣布道:“先生们!请尤里·尼古拉耶维奇·德沃耶库洛夫发言!”
从自己的位置上尤里看不到坐在他后面的人,但他听到身后有椅子响动。眼神锐利的年轻人就坐在他前面,穿着长袍的老先生们离他也很近。而在他们身后突然闪烁着一对熟悉的蓝眼睛,但这是谁的眼睛——尤里没时间猜。一切都让人非常快乐和趣味横生。
......
作者简介
作者:
吉皮乌斯是俄罗斯“白银时代”zui具个性、zui富宗教感的女诗人之一,她的创作被誉为“有着抒情的现代主义整整十五年的历史”,其诗作在展示人类在生命的两极之间彷徨、犹豫、挣扎的浮悬状态的同时,也体现出这位女诗人对存在所抱有的“诗意的永恒渴望”,以及在苦难中咀嚼生活的甜蜜、在绝望中寻觅希望的高傲。
译者:
赵艳秋,文学博士,复旦大学外文学院副教授、俄文系副系主任,国立莫斯科大学访问学者,上海翻译家协会会员,上海市外文学会会员。主持教育部课题1项,参与国家ji社科项目1项,另有主持和参与校级或院级项目6项。独立完成著作1部,参与编写著作1部,在国内外发表学术论文十余篇,翻译作品50万字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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