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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文学名著丛书:死魂灵.长篇小说(精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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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文学名著丛书:死魂灵.长篇小说(精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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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020151011
  • 装帧:精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32开
  • 页数:517
  • 出版时间:2019-05-01
  • 条形码:9787020151011 ; 978-7-02-015101-1

本书特色

人民文学出版社自一九五一年成立起,就承担起向中国读者介绍优秀外国文学作品的重任。一九五八年,中宣部指示中国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筹组编委会,组织朱光潜、冯至、戈宝权、叶水夫等三十余位外国文学权威专家,编选三套丛书——“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丛书”“外国古典文艺理论丛书”“外国古典文学名著丛书”。 人民文学出版社与中国科学院文学研究所,根据“一流的原著、一流的译本、一流的译者”的原则进行翻译和出版工作。一九六四年,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成立,是中国外国文学的*研究机构。一九七八年,“外国古典文学名著丛书”更名为“外国文学名著丛书”,至二〇〇〇年完成。这是新中国*套系统介绍外国文学作品的大型丛书,是外国文学名著翻译的奠基性工程,其作品之多、质量之精、跨度之大,至今仍是中国外国文学出版史上之*,体现了中国外国文学研究界、翻译界和出版界的*水平。 历经半个多世纪,“外国文学名著丛书”在中国读者中依然以系统性、权威性与普及性著称,但由于时代久远,许多图书在市场上已难见踪影,甚至成为收藏对象,稀缺品种更是一书难求。 “外国文学名著丛书”的封面为网格图案,因而被藏书者称为“网格本”。“网格本”问世几十年来,收到几代读者的喜爱,为外国文学在中国的传播,增进中外文化交流,做出巨大贡献,堪称对新中国读者影响*的外国文学丛书之一。 在中国读者阅读力持续增强的二十一世纪,在世界文明交流互鉴空前频繁的新时代,为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的需要,人民文学出版社决定再度与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合作,以“网罗精品,格高意远,本色传承”为出发点,优中选优,推陈出新,出版新版“外国文学名著丛书”。 值此新版“外国文学名著丛书”面世之际,人民文学出版社与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谨向为本丛书做出卓越贡献的翻译家们和热爱外国文学名著的广大读者致以崇高敬意!

内容简介

《死魂灵》的目标是“从一侧面来表现全俄罗斯”,它的出版“震撼了整个俄罗斯”,也使果戈理跻身于经典作家之列。小说通过骗子乞乞科夫购买“死魂灵”以图营利的奇异故事,全方位揭示了帝俄社会的腐败和农奴制没落的真相,由此对俄罗斯社会生活的本质和俄罗斯心灵的真实状态进行了一次未有的剖析和观照。果戈理善于通过喜剧性的细节来折射生活被肢解、生命被窒息、生存被僵化的艺术才华,在本书中得到了*出色的表现。

目录

目次

译本序 钱中文

**卷

**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二卷

**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结尾的一章
展开全部

节选

在省会NN市的一家旅馆门口,驶来了一辆相当漂亮的小型弹簧轻便折篷马车,乘坐这种马车的多半是单身汉:退伍的中校啦,上尉啦,拥有大约百把个农奴的地主啦,总而言之,一切被人叫作中等绅士的那些人。在轻便折篷马车里坐着一位绅士,外貌不俊美,但也不难看,不太胖,也不太瘦;不能说是年老,不过也不太年轻。他的莅临没有在城里引起任何骚动,没有随伴着发生任何特别事故;只有两个俄国庄稼汉站在旅馆对过的一家小酒店门口,交换了一些意见,不过这些意见仅仅涉及马车,而不是涉及坐在车上的人。“你瞧瞧,”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说,“这是一只什么样的车轮子!你觉得怎么样,要是上莫斯科,这车轮子拉得到还是拉不到?”“能行。”另外一个人答道。“可是我想,到喀山就不行吧?”“到喀山可不行。”另外一个人答道。谈话到此就打住了。此外,当轻便折篷马车驶近旅馆时,迎面遇见了一个年轻人,身穿一条又紧又窄的白斜纹布裤子,一件想赶时髦式样的燕尾服,里面露出用一支土尔出产的手枪形铜别针扣住的硬胸。年轻人回过头,朝那辆马车瞅了一眼,用一只手按住差点被风刮掉的帽子,接着又赶他的路了。

当马车驶进院子的时候,上前来迎接绅士先生的是一个旅馆侍仆,或者如俄国旅馆里通常所称呼的,一个伙计,他动作机灵敏捷到这种程度,连他的脸是什么模样也叫人看不清楚。他一只手拿着餐巾忙忙叨叨地跑出来,整个颀长的身子裹在一件长长的线呢制常礼服里,后身差不多一直顶到后脑勺,他把头发往后一撩,灵快地把绅士带上楼去,穿过一条木头长廊,领他去看上帝给他安排的卧房。卧房是常见的一种卧房;因为旅馆也是常见的一种旅馆,就是在省城里经常可以遇见的那种,旅客们一昼夜花费两卢布就可以住进这样一间舒适的房间,里面角角落落都爬满着黑李子干似的蟑螂,有一道门可以通往邻室,中间往往被一口五屉柜隔开着,隔壁住的一位邻居,虽说是一个沉默而又文静的人,却非常好奇,一心想探知新来客人的一切细节。旅馆的正面和它的内部倒也相称:长长的,有两层楼;底层没有抹泥灰,露出了深红色的砖头,砖头本来就有点脏,几经严寒酷暑,颜色越加灰暗发乌了;上层照例抹着黄漆;下面是一排卖马轭、绳子和羊皮的小铺子。在旮旯儿里的一家铺子里,或者不如说是在窗口里,端坐着一个卖热蜜水的小贩,身旁摆着一只赤铜制的茶炊,小贩的脸红得跟茶炊一样,远远望过去,竟像是窗台上摆着两只茶炊,如果其中的一只不是缀有漆黑漆黑的胡子,简直就区分不出来。

当过路绅士察看自己的房间的时候,他的行李被搬进屋里来了:首先是一只有点磨损了的、说明已经不止一次经过长途跋涉的白皮箱子。抬这只箱子的,一个是马车夫谢里方,他是一个矮个子,穿着大皮袄,另外一个是听差彼得卢什卡,约摸三十岁上下年纪,穿一件肥大的、破旧的常礼服,那显见是东家穿旧了的,这小伙子脸相有点严厉,生着两片厚嘴唇和一个大鼻子。跟在箱子之后搬进来的,是一只红木小匣子,上面有美纹桦木的精工镶嵌花纹,还有几副皮靴楦头和一只用蓝纸包着的烤鸡。这一切东西都搬进来了之后,马车夫谢里方跑到马厩里照料马匹去了,而听差彼得卢什卡就在小小的前厅,一间黑沉沉的狗窝般的小屋里,开始安置自己的住处,他已经把自己的一件外套抱进来放在那儿,同时也带进了自己身上的一股子气味,这种气味把随后拿进来的装满各种仆人行头的一只口袋也给染上了。在这间小屋里,他把一张狭窄的三只脚的床靠墙放稳,再铺上他从旅馆主人那儿要来的一条小小的垫褥般的东西,这东西又薄又扁,有如一张薄饼,恐怕油腻得也不亚于一张薄饼。

当仆人们张罗、忙乱着的时候,主人走到大厅里去了。这些大厅通常是什么样的,每一个旅客都知道得很清楚:总是那么几堵涂过光漆的墙,墙的上部被烟草的烟雾熏得发黑,下部被各种各样过路客人,特别是当地商人的背脊磨得发亮,因为商人们在赶集的日子里都要上这儿来,六七个人坐在一起喝上两壶茶;总是那么一块熏黑了的天花板;总有一盏熏黑了的枝形吊灯,灯架下面垂挂着一串串玻璃珠,每当伙计灵巧地托着叠满多得像海岸上的鸟群一样的茶碗的托盘,跑过铺在地板上的磨损了的漆布的时候,这些玻璃珠就也都跟着跳动起来,叮叮当当地磕响起来;挂满整个墙壁的总是那么几幅油画,——总而言之,这些东西都是人们在旅馆里常见之物;差异只不过在于:有一幅画上画着一个仙女,一对乳房如此之大,想必是读者从来没有看见过的。不过,这种造物的恶作剧在各种各样历史画中都是屡见不鲜的,这些历史画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打从哪儿,由谁带进了我们的俄罗斯,有时甚至还是我们一些爱好艺术的达官贵人,听了他们的向导的劝说,在意大利大批买下来的哩。绅士脱掉了帽子,从脖子上解下了一条毛线织的花花绿绿的围巾,凡是有家室的人,这种围巾是由妻子亲手给织的,一边织一边还细语温存地告诫说,该怎样围才暖和,至于单身汉呢,那就说不准是谁织的啦,只有老天爷才知道,我可从来没有围过这种围巾。绅士解下围巾之后,就吩咐上菜。伙计给他端上旅馆里通常有的各种各样菜肴,譬如说:好几个星期来就为过路客人保存好的菜汤加酥皮馅饼,青豌豆煎牛脑子,香肠配白菜,炸肥母鸡,腌黄瓜,常备不缺随叫随到的酥皮甜馅饼;当给他端上所有这些热菜和冷菜的时候,他就跟那个侍仆,或者说是伙计,扯起各种各样的废话来:以前开这家旅馆的是谁,现在的东家是谁,进项多不多,东家是不是一个大坏蛋,对于这一点,伙计照例答道:“哦,先生,是一个大骗子。”无论在文明的欧洲或者在文明的俄罗斯,都有非常多值得尊敬的人,不跟仆人攀谈几句,在旅馆里是吃不下饭的,有时甚至还要挺滑稽地开一下仆人的玩笑。不过,过路绅士提的问题也不完全是空洞无谓的;他非常精确详细地盘问了,这城里省长是谁,民政厅长是谁,检察长是谁,——总之,他没有遗漏掉任何一位重要的官吏。可是,对所有重要的地主,他打听得格外详尽细致,如果说不上非常关切的话:谁有多少魂灵在俄文中“魂灵”(душа)亦可指“农奴”,此处即作“农奴”解。,住得离城多少远,甚至问到了脾气怎么样,是不是常到城里来;他又挺关心地问到这一带乡村的情况:在他们的省里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疾病,——流行性热病啦,致命的疟疾啦,天花啦,或者诸如此类的病,这一切询问得这样详尽,这样精确周到,简直不像是仅仅出于好奇。绅士在举止之间自有一种庄重威严的神气,连擤起鼻子来也特别响亮。不知道他有什么诀窍,不过只听见他的鼻子发出像吹喇叭一样的响声。可是,这一显见是无足轻重的特点却给他赢得了旅馆侍仆的无上尊敬,每当侍仆听到这种响声,总要把头发往后一甩,毕恭毕敬地挺直了腰,弯倒着头,问道:要不要什么东西吗?吃过饭之后,绅士喝了一杯咖啡,坐在沙发上,把一只靠垫塞在背后,在俄国旅馆里,靠垫里塞的不是柔软轻松的羊毛,却是非常像砖头和鹅卵石的硬邦邦的东西。这时候,他开始打起哈欠来,叫人领他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他躺下没有多久就睡熟了,一口气睡了两个钟头。醒来之后,他应旅馆侍仆的请求,在一张纸片上写了自己的官衔、姓名,以便按规矩送警察局备案。伙计一边走下楼梯,一边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把纸片上的一行字念了出来:六等文官巴维尔·伊凡诺维奇·乞乞科夫,地主,私事旅行。当伙计还在一个音节一个音节仔细辨认纸片上的名字的时候,巴维尔·伊凡诺维奇·乞乞科夫本人已经出门察看城市去了。显然,这城市使他感到挺满意,因为他发现这城市无论如何不比其他省城稍形逊色:砖房的黄色油漆极其鲜明触目,木头房子的灰色油漆暗沉沉的,显得谦恭朴素。房子有一层的,两层的,和一层半的,都千篇一律地附有省城建筑师认为是挺美观的阁楼。这些房子的布局,有些地方像是孤零零地被扔在荒野似的广阔街道和渺无穷尽的木头栅栏之中;有些地方又拥挤成一簇,在这些地方就可以看到更多的行人和盎然生气。扑进眼帘的是一块块被雨水淋洗得几乎褪尽颜色的招牌,上面画的不是小甜面包就是长统皮靴,有一处画着一条蓝裤子,下面还写上了某一个华沙裁缝的名字;有一家商店出售鸭舌帽和制服帽,标着:“外商华西里·菲约陀罗夫既挂“外商”招牌,但“华西里·菲约陀罗夫”又是十足的俄国名字,前后自相矛盾。”的字样;又有一家店门招牌上画着一张台球桌,桌边站着两个打台球的人,都穿着燕尾服,就是在我们戏院里等演到*后一幕时才姗姗来迟的看客们所穿的那一种燕尾服。这两个打台球的人被画成用台球杆在瞄准目标的样子,两条胳膊有点往后缩,两条腿弯着,一副腾空弹跳后刚刚落地的架势。图下面写明:“台球房在此”。也有干脆当街摆着几张桌子,卖起胡桃、肥皂和跟肥皂相似的姜饼来的;还有一家小酒饭馆,招牌上画着一条肥大的鱼,鱼身上插着一把叉。见得*多的是暗淡失色的双头鹰国徽,如今它们已经被“酒家”这一简洁的牌号所代替了。路面到处都显得有点糟。他也去看了一下城市的公园,公园里只有几棵生根很浅的枯瘦的树,树身下面都撑着用绿色油漆漆得挺美观的三角形支架。虽然这几棵树还不及芦苇般高,可是报纸在描写挂灯结彩的节日时却写道:“感谢地方长官为民操劳,我城乃得享有庭园之乐,园内遍植嘉树,枝叶茂密,绿荫如盖,炎夏酷暑之时,惠人以清凉之佳趣”,又说“观夫市民满怀感激而心灵跃动不已,双目泪如泉涌,对市行政长官感恩戴德,此情此景殊使人感动莫名而掷笔三叹也”。他又向岗警详细打听了,如果有事要去寻找市议会、政府机关、省长,应该怎么走才近一些,在这之后,他就走去看了一下在城市中间流过的河,顺路扯下了一张粘贴在柱子上的戏报,为的是回到旅馆后可以把它好好读一遍。这时在木头人行道上走过一个长得挺不难看的女士,一个勤务兵装束的小厮手捧一个包裹跟在她后面走着,他目不转睛地朝女士注视了一会儿,然后再一次对四周所有这一切投以一瞥,仿佛要好好地记住地形似的,这才转身回去。一到旅馆便由旅馆侍仆轻轻地搀扶着走上楼梯,进了自己的房间。他喝过茶,在桌子跟前坐下,叫人拿一支蜡烛来,从口袋里摸出那张戏报,凑近烛光,稍微眯缝着右眼,开始读了起来。可是,戏报上吸引人注意的东西并不多:正在上演柯楚布柯楚布(1761—1819),德国反动剧作家,乞乞科夫读的戏报上登的是《罗拉之死》的广告。的剧本,由波普廖文先生扮演罗拉,齐雅勃洛娃小姐扮演柯拉,其余的角色就更不值得注意了;可是,他却把这些名字也一个不漏地全都读了,甚至读到池座的票价多少,并且知道了这戏报是由省政府印刷局承印的,然后,他把戏报翻过去,想知道背面有没有什么东西可读,可是没有找到什么,于是就擦了擦眼睛,把戏报整整齐齐折起来,放到他的那只小匣子里去,他有个习惯,不论碰到什么零七八碎的东西,总是要放到那只小匣子里去的。*后,他大概是吃了一盘冷小牛肉,喝了一瓶喀瓦斯一种用面包或水果发酵制成的清凉饮料。之类酸溜溜的饮料,然后照广阔的俄罗斯国家某些地方的说法,鼾声如雷地进入梦乡,从而结束这一天的。

……

作者简介

果戈理(1809—1852),俄国小说家、剧作家。由于果戈理的创造性劳动,小说才开始在俄国文学中取得了支配的地位。别林斯基和车尔尼雪夫斯基称他为“俄国现实主义小说之父”。主要作品有《狄康卡近乡夜话》《密尔格拉得》《彼得堡故事》《钦差大臣》和《死魂灵》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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