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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妻子苦菜花.淡绿色的月亮.同居.让蒙面人说话

寻找妻子苦菜花.淡绿色的月亮.同居.让蒙面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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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详情
  • ISBN:9787531354895
  • 装帧:简裝本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32开
  • 页数:208
  • 出版时间:2020-12-01
  • 条形码:9787531354895 ; 978-7-5313-5489-5

本书特色

中篇小说可以说是百年来中国文学*重要的文体之一。它的容量和传达的社会与文学信息,使它具有极大的可读性。从《阿Q正传》到《小二黑结婚》,从《李双双小传》到《烦恼人生》,中篇小说就像一面镜子,映射出这一百年来中国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也折射出这一百年来中国人精神生活的变迁。
《百年百部中篇正典》是中国当代著名文学评论家孟繁华教授从一百多年间的中国中篇小说作品中精选的*具文学和社会价值的一百部中篇小说作品。丛书共30册,532.1万字,对1911年以来的中篇小说进行了全面而细致的梳理,并按照发表时间顺序编辑而成,是中国新文化运动以来*一部系统研究、编选中篇小说的具有排行榜意义的中篇小说选本。丛书收入了鲁迅《阿Q正传》、萧红《生死场》、巴金《憩园》、沈从文《边城》、铁凝《永远有多远》、贾平凹《天狗》、王安忆《小鲍庄》、余华《现实一种》、格非《褐色鸟群》、苏童《妻妾成群》等在中国现当代文学史上*具影响力的中篇力作,展现了百年中国中篇小说创作所取得的巨大实绩。丛书中的大多数作品都曾荣获鲁迅文学奖、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小说月报百花奖等国内*重要的中篇小说奖项。这些作品都具有鲜明的*创特点,已经成为中国现当代文学史上的经典之作。

内容简介

《寻找妻子古菜花·淡绿色的月亮·同居·让蒙面人说话》是“百年百部中篇正典”丛书中的一种:共收录北北的《寻找妻子古菜花》、须一瓜的《淡绿色的月亮》、吴玄的《同居》和麦家的《让蒙面人说话》四个中篇小说。
北北的《寻找妻子古菜花》通过自己独特的女性视角,用一种欣赏、反讽的结构来对传统文学作品中女人的欲望进行某种颠覆。故事中奈月对李富贵的爱是一种反物质的爱,她拒绝音像店小老板所说的生儿育女、传宗接代式的婚姻,她也不关注李富贵是否富有,她的注意力实际上是在于她内心的关于人的、男人和女人、爱与身体的各种各样的幻想,而正是在这样的现代精神指引下,奈月ZUI终离开了李富贵踏上了寻找古菜花的道路。
须一瓜的《淡绿色的月亮》曾获《小说选刊》很好中短篇小说奖、《小说月报》百花奖。作品讲述了一个特殊的淡绿色的月亮,它只有特定的人在特定的时候才能看见。而主人公芥子却在一个晚上看到了,她是在钟桥北的汽车里看到的。小说围绕这个淡绿色的月亮,讲述了一个令人深思的故事。须一瓜擅长在作品中制造悬念,因而她的作品极具可读性。同时,作品中许多触及人物灵魂深处的犀利,足见作者的功底。
吴玄的《同居》讲的是无聊时代下游走于边缘状态的青年何开来的精神困境。同居首先面对的就是性的问题,这是一个让人紧张、不安也躁动的事物。但在何开来那里,一切都平静如水,处乱不惊。何开来并不是专事猎艳的情场老手,重要的是他对性的一种态度;当一个正常的男性对性事都失去兴趣之后,他还会对什么感兴趣呢?于是,他不再坚持任何个人意志或意见,柳岸说要他在房间里铺地毯,他就去买地毯,柳岸说他请吃饭需要理由,他说那就你请。但他不能忍受的是虚伪或虚荣,因此,他宁愿去找一个真实的小姐也不愿意找一个冒牌的“研究生”。
麦家的《让蒙面人说话》悬念迭起,惊心动魄,使阅读过程充满期待,既是叙事的迷宫,也是人类意志的悲歌;他的写作既是在求证一种人性的可能性,也是在重温一种英雄哲学。他凭借丰盛的想象、坚固的逻辑以及人物性格演进的严密线索,塑造了一个人如何在信念的重压下,在内心的旷野里,为自己的命运和职责有所行动、承担甚至牺牲。

目录

北北《寻找妻子古菜花》

须一瓜《淡绿色的月亮》

吴玄《同居》

麦家《让蒙面人说话》

展开全部

节选

麦家《让蒙面人说话》 你肯定不是你
我肯定不是我
桌子肯定不是桌子
黑板肯定不是黑板
今天肯定不是今天
阳光肯定不是阳光
——某课堂讲稿 引 言 要不是亲眼看见,真难以相信我们身边还有这样的单位,他们的工作是以国家安全为终极目标,但工作本身具有的保密性又使他们自己失去了甚至是ZUI基本的人身自由,以致连收发一封信都要经组织审查,审查合格方可投递或交付本人阅读。这就是说,倘若你给他们去信,主人能否看到,要取决于你在信中究竟写些什么,如果你的言谈稍有某种嫌疑,主人便有可能无缘一睹。退一步说,即便有缘一睹,也仅仅是一睹而已,因为信看过后将由组织统一存档保管,个人是无权留存的。再说,如果你有幸收到他们发出的信(应该说,这种可能性比较小,除非你是他们直系亲人),也许会奇怪他们为什么会用复写纸写信。其实,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因为他们投出的信件组织上必须留下副本。在尚无复印设备的年代里,要让一份东西生出副本,ZUI好的办法无疑是依靠复写纸。更不可思议的是,在他们离开单位时,所有文字性的东西,包括他们平时记的日记,都必须上交,由单位档案部门统一代管,直到有一天这些文字具备的密度消失殆尽,方可归还本人。
特别单位701就是这样一个单位。
作为一个特别单位,701的特别性几乎是体现在方方面面的,有些特别你简直想都想不到,比如它一年中有个很特殊的日子,系统内部的人都管它叫“解密日”。这一天,必有相应的一些老701人回单位来领取当初他们离开时不能带走的那些文书,比如信件、日记、书籍、资料等。不久前(2002年10月25日),我有幸见证了这个奇特的日子:从上午八点半开始,陆陆续续有人来到701档案室窗台前,向值班同志出示一份通知单,然后领了东西就走,整个感觉似乎跟到邮局提取包裹没什么不同,稍有不同的无非就是在这里的交接过程中,双方的态度要亲善、友好一些,仅此而已。
在零星的来人中,我注意到一个拄拐杖的年轻人,他也是我那天恭候的主要对象,名叫施国光。他真的很年轻,才四十来岁,按说正当是干事业的好年纪。但是两年前,他不幸患上了严重的眼疾,一夜间世界在他眼前变成漆黑一片,如今虽经多方治疗,仍然还是白茫茫一片,走路还需要拐杖支持,更别说什么工作。他就这样离开——白茫茫地离开了701。说是离开,其实离开的还没有留下的多,比如他的青春、才干、友情、恩爱等,还有他在此十二年间产生的所有收发信件、日记、资料什么的,都留在了这里面,有的是永远留下了,有的也许是暂时的。而暂时的概念又是模糊的,也许是几年,也许是几十年。
以下是那天他领取的解密件,有几则日记、一封收信的原件和两封发信的复印件。据施国光自己说,这是他DI一次回来领解密件,而到手的这些东西仅仅是他留在里面的众多类似东西中的一小部分。这部分东西之所以能率先解密,是因为里面涉及的那个人和事已经有幸解密。
**部分 几则日记
3月25日
宿舍。夜。雨。
今天,我接到一个电话,是我在特别单位701总部时我师傅的儿子打来的。开始我听电话里声音幽幽的,以为是个女的,问是谁,他说是陈思兵。我想了一圈也没想起陈思兵是谁,他才说是陈二湖的儿子。
陈二湖就是我师傅。
师傅儿子的来电,多少有些令我吃惊,一个是这电话本身,来得唐突,去得也唐突,只说他给我寄了一封信,问我收到没有。我说没有,他就开始说挂电话的话了。我以为是他那边打长话不方便,就问他电话号码,说我给他打过去。他说不用了,明天再跟我联系,就挂了电话。二个是听他电话里的声音,我感觉他好像情绪很不对头似的,加上他又说给我来了一封信,就更叫我觉得蹊跷,有种不知深浅的隐隐虚弱的感觉。说真的,虽然我同他父亲包括跟他家里的关系一度是很亲密的,但跟他本人却一向不太熟悉的。他是在城里外婆家长大的,很少到701来,直到上大学后,在寒暑假里,我有时会在排球场上看到他。他个子有点高,弹跳又好,球场上特别引人注目。因为他父亲的关系,我们见面时总是客客气气的,有时间也站下来聊聊天。他非常健谈,而且说话喜欢比画动作,一会儿耸肩,一会儿摊手的,跟个老外似的,而站立的姿势总是那么稍稍倾斜的,重心落在一只脚跟上,让人感到他是那么自在,满不在乎的。我很容易从他的言谈举止中看出他跟他父亲的不一样,这是一个热情、乐观、身上集合了诸多现代人气息的年轻人,而他父亲则是一个沉默寡言,性格又冷又硬的孤独老头。父子俩表面上的不同曾经令我感到惊讶,但仔细想想又觉得没什么好奇怪的,因为父子相异就跟父子相似一样其实都是正常的。不过,总的说我对他是不熟悉的,我以前连他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只记得那时我们都喊他叫阿兵。这自然是小名,今天我才知道他大名叫陈思兵。他来信要跟我说什么事?我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它,等明天看信吧。
3月26日
办公室。夜。还在下雨。
难道是因为连续的下雨影响信的正常传递了?今天还是没收到信,阿兵的电话倒是又来了。他一定是有很急的事要问我,但我没收到信又似乎无法问。听声音,今天他情绪要比昨天好,说的也比昨天多,包括工作单位、联系电话都跟我说了。现在我知道,他已读完研究生,分在南方某市的出版社工作,想必是当编辑。我不清楚,他在电话里没说起。不过,从出版社的单位和他学的专业看,我想很可能是在当编辑。他是研究欧洲当代文学的,让他去出版社工作,不当编辑又能当什么呢?我想不出来。
那个城市我去过一次,是一个很美的城市,街上种满了花,很抒情的。花以优雅素白的樱花居多,几乎城市的几条主干道两侧都排着或大或小或土或洋的樱花树。眼下,春意飘飘,正是樱花盛开之际,我可以想象现在那个城市的基本姿态:满街的樱花灿烂如霞,像雪花凌空,像白云悠悠,空气里弥漫着樱花绽放出来的袭人的香气。此刻,我甚至都闻到了樱花缥缈的香气。
关于那个城市,我还有一点认识,是从历史书上捞来的。据说,一个世纪前,那城市曾闹过一次大地震,死者不计其数,也许有好几十万。而五十年前,又有一场著名的战役在那里打得不可开交,阵亡者书上又说是“不计其数”。因此,我常常想,那儿地底下埋葬的尸骨一定有好几吨。这和樱花本是不可以相提并论的,可我不知怎么就将它们想到了一块。想就想吧,反正意识太多不算错误。意识太多是一种病,但绝不是错误。既然不是错误,扯远一点也没关系吧,我想。事实上,我知道,我想这些都是想为了摆脱一点什么,因为我觉得心里乱乱的。乱七八糟的。
…………

作者简介

北北,原名林岚,笔名北北、林那北,福建福州人。福建省作家协会副主席,供职于《中篇小说选刊》杂志社。已出版长篇小说《剑问》《我的唐山》《娥眉》,小说集《寻找妻子古菜花》《请你表扬》《唇红齿白》等,长篇散文《宣传队运动队》《三坊七巷》《过台湾》等二十余部著作。作品多次入选《新华文摘》《散文选刊》《青年文摘》《小说选刊》《小说月报》《中华文学选刊》等多种年度权威选本,有小说被译介到海外及改编成影视作品。
须一瓜,原名徐平,生于上世纪60年代,政法记者,作家。现居厦门。主要作品有《淡绿色的月亮》《蛇宫》《你是我公元前的熟人》《提拉米酥》《第五个喷嚏》《老闺蜜》等中短篇小说集,《太阳黑子》《别人》《白口罩》《老闺蜜》《保姆大人》等长篇小说。多部作品进入中国小说学会年度排行榜。曾获华语传媒文学大奖、郁达夫小说奖、《人民文学》年度奖、《小说选刊》《小说月报》中短篇小说奖、百花文学奖、柔石文学奖、《上海文学》奖、《北京文学》奖等。小说《太阳黑子》被改编为电影《烈日灼心》,创口碑、票房双高,引发全民热评。
吴玄,原名吴祥生,生于1966年,浙江温州人。现居杭州。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一级作家。浙江文学院合同制专业作家,《西湖》杂志执行主编。在《收获》《人民文学》等文学刊物上发表中短篇小说。主要作品有《玄白》《西地》《发廊》《谁的身体》《同居》《陌生人》《新同居时代》《像我一样没用》等。长篇小说《陌生人》被认为是中国后先锋文学的代表作,塑造了中国的一个新的文学形象。
麦家,1964年生于浙江富阳,作家,编剧。被誉为“中国特情文学之父”“谍战小说之王”。1981年考入军校,毕业于解放军工程技术学院无线电系和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创作系。曾任浙江省作家协会主席。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解密》《暗算》《风声》《风语》《刀尖》,编剧《地下的天空》《暗算》《风语》《刀尖上行走》《风声》《听风者》等。作品多次获奖:《暗算》获第七届茅盾文学奖,根据该小说改编的同名电视剧《暗算》开中国特情影视剧的先河,深受观众喜爱;《风声》获第六届华语传媒文学大奖;《纸飞机》获2003年国家图书奖。作品被译成30多种语言。《解密》《暗算》入选“企鹅经典”文库,是中国仅有的两部收入该文库的当代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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