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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SBN:9787301331859
  • 装帧:一般胶版纸
  • 册数:暂无
  • 重量:暂无
  • 开本:23cm
  • 页数:10,233页
  • 出版时间:2022-08-01
  • 条形码:9787301331859 ; 978-7-301-33185-9

本书特色

这是一本讲述菜园的专门史,微观历史书写的佳作,以人们习以为常的小小菜园为线索,透析西方千年来宏观的文化、政治、历史变迁。

内容简介

本书研究了菜园的历史。菜园或许是人类农业的起源之地,原始人类将一些植物的种子无意中丢弃在居住地周围,于是得到一点额外的收获。这很可能刺激和激励了先民们*初在家园附近进行了栽培和种植试验,*终打大为农业。可见菜园对于人类社会的发展具有非同寻常的价值。菜园之后成为人们就近获取蔬菜的一种方式,更大面积的菜园也可以用来出售。在西方社会,菜园后来也发展成一种浪漫的田园的象征,与局促、阴暗的城堡里的城市生活相区分,代表着一种自然的、诗性的生活方式。这种理想后来也在现代西方城市的格局变化中产生了重要影响,西方的郊区城市普遍拥有花园和草坪,就是菜园所代表的田园理想的现代延续。

目录

序言 / vii

*初的园子是生产食物的菜园 / 001

家庭菜园 / 004

维持生计的菜园 / 006

供给家庭的菜园 / 011

锅里的蔬菜 / 012

修道院菜园 / 017

种菜的隐士 / 023

园丁的主保圣人圣菲亚克 / 026

从家庭菜园到市场 / 029

普通的菜园是创造奇迹的地方 / 035

一个封闭的场所 / 035

围栏的重要性 / 041

把菜园当成花园精心呵护 / 042

浇水施肥 / 044

工具是手的延伸 / 047

从野生蓟到洋蓟 / 051

驯化新植物 / 053

驯化来自美洲的作物 / 056

同化外来植物 / 057

杂交、变异、选择 / 059

嫁接的艺术 / 063

征服气候 / 065

对于反季节蔬果的批评 / 066

贴墙种植的水果,果树中的贵族 / 069

蒙特勒伊的桃园墙 / 071

果园,果树的实验室 / 073

园艺实践 / 075

中世纪的园艺文献 / 079

神奇的嫁接时代 / 082

与古老的月亮一同种菜 / 085

17世纪的断裂 / 088

好园丁的品质 / 091

园子主人与园丁 / 093

园子里的女性 / 095

通过园艺消遣放松 / 099

贵族菜园的黄金时代 / 103

精英阶层的园子 / 106

美从秩序中来 / 109

将菜园管理得井井有条 / 112

从菜园到“菜园炉灶” / 113

对于蔬菜水果的狂热 / 116

关于果蔬园的美好想象 / 118

果酱的流行 / 120

菜园与有教养的人 / 123

被驯化的自然 / 125

贴墙种植果树和体能训练 / 126

敬献菜园里生产的果蔬 / 127

一个露天的百宝箱 / 131

对于菜园的好奇心 / 135

法国大革命时期的贵族菜园 / 136

神父菜园 / 139

神父园丁 / 142

神父对于园艺的看法 / 145

神父的菜园多种多样 / 147

生产性的菜园 / 149

园艺作为放松方式 / 152

从事园艺是优秀神父的标志 / 155

优秀的神父农艺师 / 158

19世纪是神父菜园的鼎盛时期 / 162

神父菜园 vs 教师菜园 / 163

教师菜园 / 166

神父菜园在文学中的典型形象 / 168

社区园圃的时代 / 173

工业革命时期的菜园 / 176

神父勒米尔的工作 / 180

社区园圃的组织 / 183

给我画一幅社区园圃 / 185

好的园丁 / 187

教育与园艺 / 188

社区园圃的社交属性 / 191

战时经济和社区园圃的全盛时期 / 192

菜园与宣传 / 198

社区园圃的逐渐消失 / 202

菜园在新世纪的使命 / 207

把菜园博物馆化的诱惑 / 210

收集不同品种的果蔬,保护作物品种多样性 / 213

生态补偿 / 218

菜园和美食传统 / 219

重现短距离食物供应链 / 221

菜园,另一种经济模式 / 222

面向社会问题的菜园 / 225

维持生计的菜园经久不衰 / 227

参考书目 / 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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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

好园丁的品质 旧制度下的园艺论著特别热衷于讨论好园丁应当具备什么品质。昆提涅认为一个“聪明而勤劳”的园丁应当对工作满怀热情、充满好奇心、热爱整洁、性格温顺。对工作满怀热情的园丁干起活来才能不遗余力,毕竟园子里总有树枝要修剪、有杂草要清除、有害虫要消灭;充满好奇心才会去学习新技术,而不会满足于从事重复性的劳动;热爱整洁才能把菜园打理得干净利落,保证没有杂草,把路面耙得平齐;性格温顺才能听从园子主人的安排。除此之外,昆提涅还强调好园丁要有完成园艺工作所需的体力和耐心。 大约一个世纪之后的1775年,神父勒内·勒·贝里艾斯(l’abbé René Le Berryais)在《园艺专论》(le Traité des jardins ou le nouveau La Quintinye)中同样要求好园丁要具备这些素质。神父在描述理想园林时说:“理想的园林应当交由这样一位园丁管理,他应当严谨、健康、品行端正、富有学识、勤奋机敏、充满活力、性格温顺,有学习的动力,热爱观察和研究自然,同时热爱且精于钻研自己的工作。” 而且人们认为只有听从主人指示的、顺从的园丁,才会不断学习新技术。人们之所以一直强调主人在教导园丁方面起到了重要作用,是因为旧制度时期人们相信精英阶层出身的主人必然对果蔬种植有很好的品位,而园丁所属的仆人阶层则缺乏这方面的能力,所以后者需要前者教导。 从这些对园丁的描述中,我们还得知当时人们希望园丁干些什么活。奥蒂格(Audiger)在1692年的《家务整理》(La Maison réglée)一书中谈道,一个好的园丁应当会盾形嫁接和劈接,应当保持花坛的清洁、修剪树木、干旱时给植物浇水,应当提前准备堆肥,给小路除草并且定期重新铺沙,定期给果树施肥、为作物除草、清理池塘,应当了解花卉、蔬菜和果树的相关知识,“应当尽可能保证每个季节都有蔬菜供应”。 园子主人与园丁 所有特权阶级的园子,以及不再恪守教会团体勤劳准则的园子,都会雇用园丁和劳工,教会账簿仔细记录了支付给园丁与劳工的报酬。有时大园子附近还有专门配给园丁的住所,有些也会雇用男性劳动力来打理菜园,一些作者受此启发,写出了相关的淫秽故事。比如薄伽丘(Boccace,1313—1375)的《十日谈》(Décaméron,1349—1351)中,第三日的**个故事就是讲述年轻、强壮而狡猾的园丁马塞托(Masseto)在女修道院里经历的色情故事。 普通百姓在特权阶级的菜园里工作,这样他们就可以交流园艺知识。特权阶级可以接触到当时*新出版的园艺论著,而普通百姓却不曾有这个机会,借用罗杰·沙博尔在1770年所说的话,园艺论著的目的本来就是“用园子主人的标准来指导园丁”,从而将种植卷心菜的乡野村夫变成真正的园丁。不过与此同时,普通百姓也把农民阶层的知识和经验带给了特权阶级,但贵族们所写的园艺论著却没有提及这一点。 园丁因此成为特权阶级与农民阶级之间进行文化交流的中介。当然他们并不通过文字交流,而是靠当面的接触与交谈。那些真正对园艺感兴趣的主人会常常同园丁碰面和沟通。当主人住在田间的房子时,他就几乎每天都可以见到园丁。而且合同里常常会给园丁安排一间住所,可能是独立的房舍,也可能是附属的屋子。相比于贵族阶级,资产阶级不那么看重身份尊卑的差异,所以园丁也常常给资产阶级家庭充当护卫,这时园丁和主人的交流就更多了。如果田间的房子与主人城里的住宅离得近,园丁还会经常往城里的住宅运送水果蔬菜。 精英阶层还会把园子里盈余的作物卖出去,此时果蔬商人会来估价,采摘队伍也会来采收。所以,尽管人们常常认为精英阶层的园子是封闭的,是城市之外一块价值甚微的飞地(enclave),实际上它却成了许多本不认识的人们相遇和交流的地方。 园子里的女性 精英阶层的园子里并不是只有男性在工作。勃艮第女公爵玛格丽弗兰德(Flandre)的账目上就记录了妇女从事园艺工作的情况。女公爵除了派遣妇女到树林里寻找草莓外,还让她们给菜地除草,采摘蔬菜和花朵,这些工作需要人们心细和灵巧,而不需花费很大力气。在1379年的账目里,给除草女性支付报酬的记录有188天,而给男性的只有14天。在中世纪图像中我们很少能看到除草的工具,但是经常能看到铲子、镐头或耙子,因为除草的活大部分都是由女性来干,而中世纪图像又很少表现女性干农活的场景。 资产阶级或贵族家里的优秀园丁必须是已婚的。园丁的妻子应该确保她的丈夫行为检点,这样才能维持菜园里的良好秩序。昆提涅认为女性“能确保园艺工作的完善并让园丁过上美好生活”。当园丁和他的儿子们从事更繁重、紧急和重要的工作时,园丁的妻子可以帮忙分担一些简单的农活,如扫地、耙地和松土。当丈夫不在家或者生病时,妻子可以代他管理菜园并吩咐每个园丁做好本职工作。她还会及时采摘成熟的水果蔬菜,以防它们烂在地里。” 但女性并不是父亲、丈夫或兄弟的替代品,实际上她们才是菜园的灵魂。因为菜园同家庭息息相关,所以在西方传统中无论是农民阶层还是精英阶层,菜园一直被认为是女性的领域。博纳丰的《法国园艺师》是**本现代园艺论著,而它就是写给优雅女性的,而不是写给男人的。至于《巴黎家政》这本书,这是一位老人晚年写给他年轻妻子的,主要讨论道德修养以及家庭经济管理,里面有一部分专门讨论园艺。老人指出,完美的妻子必须懂得如何打理菜园,如何管理和监督在那里工作的仆人。因此老人仔细交代了各项工作的注意事项以及时间,比如播种、栽培和收获的日期,疏剪莴苣的必要性,移栽南瓜和卷心菜时适当的株距,以及采摘蔬菜的方法(为了保证日后蔬菜持续有产出)等。作者还向我们描述了中世纪末期的草药园在女主人的悉心照料下生机勃勃的样子,草药园里面种着卷心菜、韭葱、芥菜、南瓜、豌豆、蚕豆、莴苣、茴香、酸模、滨藜、菠菜等蔬菜,牛膝草、墨角兰、欧芹、鼠尾草、琉璃苣、龙蒿和迷迭香等香草与药用植物,以及百合、玫瑰、牡丹和紫罗兰等花卉,另外还有覆盆子和醋栗等浆果。 菜园和小型家庭养殖业一般都由女性来打理。在左拉的小说《土地》(1877)中,当弗朗索瓦兹和丽兹的父亲去世后,两位单身的女儿就在叔叔的建议下,把农场的土地出租出去,这样一来就有男性来耕种和维护这片土地了。另一方面,两姐妹为自己留下了科利奇和布兰切特两头乳牛,驴子热代翁,以及半英亩的菜园。两姐妹给自己保留的劳动事项就是农村女性通常会从事的农活种类。丽兹重新开始种植蔬菜、给豌豆除草……但当需要挖地时,她还是得求助于“好心肠的让”。由此可以看出,虽然菜园主要是由女性来管理,但是有些重活还是得由男性来承担,比如犁田、挖坑、砌好的园丁 只有那些已经成为父亲的工人才有资格分得一块菜地,成为一名好园丁。社区园圃管理集团会将菜地分给那些有功绩的家庭。考虑到法国人口数逐渐下降,那些有孩子的家庭就被视为有功绩的。所以那些单身者以及不生育的夫妻就分不到社区园圃里的菜地。在有些地方,比如哈姆(Ham)、色当(Sedan)和亚绵(Amiens),人数越多的家庭分到的菜地越大。 菜园被分给那些至少有三个孩子的家庭。那些刚结婚还没有孩子的家庭只能在一处菜地耕种三年,三年内如果没有生孩子,就会被视为不育,必须交还菜地。人口数*多的家庭在分配菜地时享有**优先权……为了弘扬相互奉献的精神,那些因为菜园主人生病而无法耕种的菜地,将由同一组的伙伴们轮流帮忙耕种。以下各种情况将会导致菜地被收回,或者不再继续分配菜地:菜地经营不善、偷窃蔬菜、打架斗殴、醉酒、抢劫、违禁打猎、离婚,或者园丁年纪超龄。 以上这些规定是由特鲁瓦(Troyes)社区园圃协会制定的,这个协会是由药剂师约瑟夫·胡吉尔-特鲁勒(Joseph Huguier-Truelle)于1900年创办的,他也是奥布省(Aube)园艺、葡萄种植和林业协会的副主席。这些规定反映了**批社区园圃建立时创办者们对生育问题的关心以及道德层面上的考量。 园丁必须遵守分菜地时签署的协议。他必须自己耕种分到的菜地,绝对不能将菜地再转手给他人。他必须好好经营他的菜园、尊重邻居、行为得体,同时参与到公共区域的维护中。 好园丁的品质 旧制度下的园艺论著特别热衷于讨论好园丁应当具备什么品质。昆提涅认为一个“聪明而勤劳”的园丁应当对工作满怀热情、充满好奇心、热爱整洁、性格温顺。对工作满怀热情的园丁干起活来才能不遗余力,毕竟园子里总有树枝要修剪、有杂草要清除、有害虫要消灭;充满好奇心才会去学习新技术,而不会满足于从事重复性的劳动;热爱整洁才能把菜园打理得干净利落,保证没有杂草,把路面耙得平齐;性格温顺才能听从园子主人的安排。除此之外,昆提涅还强调好园丁要有完成园艺工作所需的体力和耐心。 大约一个世纪之后的1775年,神父勒内·勒·贝里艾斯(l’abbé René Le Berryais)在《园艺专论》(le Traité des jardins ou le nouveau La Quintinye)中同样要求好园丁要具备这些素质。神父在描述理想园林时说:“理想的园林应当交由这样一位园丁管理,他应当严谨、健康、品行端正、富有学识、勤奋机敏、充满活力、性格温顺,有学习的动力,热爱观察和研究自然,同时热爱且精于钻研自己的工作。” 而且人们认为只有听从主人指示的、顺从的园丁,才会不断学习新技术。人们之所以一直强调主人在教导园丁方面起到了重要作用,是因为旧制度时期人们相信精英阶层出身的主人必然对果蔬种植有很好的品位,而园丁所属的仆人阶层则缺乏这方面的能力,所以后者需要前者教导。 从这些对园丁的描述中,我们还得知当时人们希望园丁干些什么活。奥蒂格(Audiger)在1692年的《家务整理》(La Maison réglée)一书中谈道,一个好的园丁应当会盾形嫁接和劈接,应当保持花坛的清洁、修剪树木、干旱时给植物浇水,应当提前准备堆肥,给小路除草并且定期重新铺沙,定期给果树施肥、为作物除草、清理池塘,应当了解花卉、蔬菜和果树的相关知识,“应当尽可能保证每个季节都有蔬菜供应”。 园子主人与园丁 所有特权阶级的园子,以及不再恪守教会团体勤劳准则的园子,都会雇用园丁和劳工,教会账簿仔细记录了支付给园丁与劳工的报酬。有时大园子附近还有专门配给园丁的住所,有些也会雇用男性劳动力来打理菜园,一些作者受此启发,写出了相关的淫秽故事。比如薄伽丘(Boccace,1313—1375)的《十日谈》(Décaméron,1349—1351)中,第三日的**个故事就是讲述年轻、强壮而狡猾的园丁马塞托(Masseto)在女修道院里经历的色情故事。 普通百姓在特权阶级的菜园里工作,这样他们就可以交流园艺知识。特权阶级可以接触到当时*新出版的园艺论著,而普通百姓却不曾有这个机会,借用罗杰·沙博尔在1770年所说的话,园艺论著的目的本来就是“用园子主人的标准来指导园丁”,从而将种植卷心菜的乡野村夫变成真正的园丁。不过与此同时,普通百姓也把农民阶层的知识和经验带给了特权阶级,但贵族们所写的园艺论著却没有提及这一点。 园丁因此成为特权阶级与农民阶级之间进行文化交流的中介。当然他们并不通过文字交流,而是靠当面的接触与交谈。那些真正对园艺感兴趣的主人会常常同园丁碰面和沟通。当主人住在田间的房子时,他就几乎每天都可以见到园丁。而且合同里常常会给园丁安排一间住所,可能是独立的房舍,也可能是附属的屋子。相比于贵族阶级,资产阶级不那么看重身份尊卑的差异,所以园丁也常常给资产阶级家庭充当护卫,这时园丁和主人的交流就更多了。如果田间的房子与主人城里的住宅离得近,园丁还会经常往城里的住宅运送水果蔬菜。 精英阶层还会把园子里盈余的作物卖出去,此时果蔬商人会来估价,采摘队伍也会来采收。所以,尽管人们常常认为精英阶层的园子是封闭的,是城市之外一块价值甚微的飞地(enclave),实际上它却成了许多本不认识的人们相遇和交流的地方。 园子里的女性 精英阶层的园子里并不是只有男性在工作。勃艮第女公爵玛格丽弗兰德(Flandre)的账目上就记录了妇女从事园艺工作的情况。女公爵除了派遣妇女到树林里寻找草莓外,还让她们给菜地除草,采摘蔬菜和花朵,这些工作需要人们心细和灵巧,而不需花费很大力气。在1379年的账目里,给除草女性支付报酬的记录有188天,而给男性的只有14天。在中世纪图像中我们很少能看到除草的工具,但是经常能看到铲子、镐头或耙子,因为除草的活大部分都是由女性来干,而中世纪图像又很少表现女性干农活的场景。 资产阶级或贵族家里的优秀园丁必须是已婚的。园丁的妻子应该确保她的丈夫行为检点,这样才能维持菜园里的良好秩序。昆提涅认为女性“能确保园艺工作的完善并让园丁过上美好生活”。当园丁和他的儿子们从事更繁重、紧急和重要的工作时,园丁的妻子可以帮忙分担一些简单的农活,如扫地、耙地和松土。当丈夫不在家或者生病时,妻子可以代他管理菜园并吩咐每个园丁做好本职工作。她还会及时采摘成熟的水果蔬菜,以防它们烂在地里。” 但女性并不是父亲、丈夫或兄弟的替代品,实际上她们才是菜园的灵魂。因为菜园同家庭息息相关,所以在西方传统中无论是农民阶层还是精英阶层,菜园一直被认为是女性的领域。博纳丰的《法国园艺师》是**本现代园艺论著,而它就是写给优雅女性的,而不是写给男人的。至于《巴黎家政》这本书,这是一位老人晚年写给他年轻妻子的,主要讨论道德修养以及家庭经济管理,里面有一部分专门讨论园艺。老人指出,完美的妻子必须懂得如何打理菜园,如何管理和监督在那里工作的仆人。因此老人仔细交代了各项工作的注意事项以及时间,比如播种、栽培和收获的日期,疏剪莴苣的必要性,移栽南瓜和卷心菜时适当的株距,以及采摘蔬菜的方法(为了保证日后蔬菜持续有产出)等。作者还向我们描述了中世纪末期的草药园在女主人的悉心照料下生机勃勃的样子,草药园里面种着卷心菜、韭葱、芥菜、南瓜、豌豆、蚕豆、莴苣、茴香、酸模、滨藜、菠菜等蔬菜,牛膝草、墨角兰、欧芹、鼠尾草、琉璃苣、龙蒿和迷迭香等香草与药用植物,以及百合、玫瑰、牡丹和紫罗兰等花卉,另外还有覆盆子和醋栗等浆果。 菜园和小型家庭养殖业一般都由女性来打理。在左拉的小说《土地》(1877)中,当弗朗索瓦兹和丽兹的父亲去世后,两位单身的女儿就在叔叔的建议下,把农场的土地出租出去,这样一来就有男性来耕种和维护这片土地了。另一方面,两姐妹为自己留下了科利奇和布兰切特两头乳牛,驴子热代翁,以及半英亩的菜园。两姐妹给自己保留的劳动事项就是农村女性通常会从事的农活种类。丽兹重新开始种植蔬菜、给豌豆除草……但当需要挖地时,她还是得求助于“好心肠的让”。由此可以看出,虽然菜园主要是由女性来管理,但是有些重活还是得由男性来承担,比如犁田、挖坑、砌墙等。纪尧曼于1922年写的《佃农的平凡一生》(La Vie d’un simple, le métayer Tiennon)讲述了19世纪法国波旁内(Bourbonnais)地区一个佃农的生活,里面经常出现男性翻土整地的情节。从中世纪一直到20世纪,基本还是妇女负责在菜园里除草、浇水和采摘。比如在弗兰德(Marguerite de Flandre)的庄园里,主要还是由女性来除草。在1379年的账目里,少有给除草的男性支付酬劳的记录,但却有240天整给男性支付工资的记录。20世纪的社区园圃有所革新,维护工作完全交由男人来做,包括挖土、播种、栽培、除草和收获的整个过程。但是在现代农村地区,依然是女性在管理菜园。墙等。纪尧曼于1922年写的《佃农的平凡一生》(La Vie d’un simple, le métayer Tiennon)讲述了19世纪法国波旁内(Bourbonnais)地区一个佃农的生活,里面经常出现男性翻土整地的情节。从中世纪一直到20世纪,基本还是妇女负责在菜园里除草、浇水和采摘。比如在弗兰德(Marguerite de Flandre)的庄园里,主要还是由女性来除草。在1379年的账目里,少有给除草的男性支付酬劳的记录,但却有240天整给男性支付工资的记录。20世纪的社区园圃有所革新,维护工作完全交由男人来做,包括挖土、播种、栽培、除草和收获的整个过程。但是在现代农村地区,依然是女性在管。

作者简介

弗洛朗·凯利耶(Florent Quellier),法国图尔福朗索瓦-拉伯雷大学副教授,主要研究法国新文化史,尤其是食物史,代表作为“histoire d’un péche capital Gourmandise”,《馋:贪吃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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